秦牧見已經到站,拖著行李箱下了地鐵,從a出口離開,返回地麵,雖然離開了三年,但這裏依然沒有多大的變化,沿著惠福路一直往東走,便進入古玄街,古玄街比較特殊,整條街的建築均保持明朝時期的風格,古樸而不失大雅,要是第一次進古玄街,還以為自己穿越到古代了。
秦牧從來不覺得這條街有什麼驚人的地方,不過此時的他卻發現,自進入古玄街之後,這裏的氣息就發生了變化,至少比其它地方要涼快,抬頭看向天空,天空蔚藍,隻不過,當秦牧開啟右眼的時候,隱隱可見一道約有約無的龍氣在盤旋。
“不愧是數百年滄桑的古玄街,這裏的格局果然非凡。”秦牧右眼的光芒消失,恢複了平靜,“可惜這裏的龍氣不能被我吸收。”
路過一間古董店的時候,秦牧忽然停下腳步,走進了店裏,來到一個擺著瓷器的木架子上,木是百年杉木,架子上的東西也顯得有些年頭,不過,秦牧的目光卻是落在一枚玉佩上,這枚玉佩有巴掌大細,看上去做工一般,非常粗糙,這麼大的玉佩還真不多見,隻不過,擺在外麵供人觀賞的不一定是店裏最好的東西。
“這位先生,這裏的物品不賣。”一個青年走過來,打量秦牧一翻,笑著說道,來往古玄街的都是些怪人,因此,即使看到秦牧一身五六十年代的打扮也沒有多說什麼。
秦牧笑了笑,道:“你是這店的主人?”
青年搖頭:“不是。”
“那你怎麼知道這裏的東西不賣?”秦牧打趣著道。
青年臉帶笑容,心中卻有些不悅。
秦牧道:“我想見見你們老板。”
青年瞪著秦牧看了一會,覺得這家夥應該是來找茬的,都已經說了不賣,還死纏著幹什麼呢,於是幹脆地搖頭:“老板不在。”
秦牧沒有再說話,而是邁步走向右側一張桌子,桌子旁坐著兩個正在下棋的老頭,棋盤上黑白兩子廝殺,已經接近尾聲,秦牧沒說什麼,坐在旁邊
青年見此,輕哼了一聲,然後走開。
十分鍾過去,穿著唐裝的老頭獲勝,而穿著灰色長衫的老頭則是搖頭:“老哥的棋藝越來越精湛了。”
唐裝老頭笑了笑,卻好奇地看向秦牧,這個少年已經在旁邊坐了十多分鍾,而且一直曉有興趣地看,樣子憨厚,一直沒有說話。
“這位小哥,你對圍棋也感興趣?”唐裝老頭笑道。
秦牧道:“有一些。”目光一轉,看向灰色長衫的老頭,從懷中取出一塊用獸骨製成的符擺在桌麵上,道,“我想以這件東西,換你店裏的那塊玉佩。”說著,向木架一指。
長衫老頭哦了一聲,曉有興致地看著秦牧:“你怎麼知道我是這家店的老板?”
秦牧笑道:“你是這裏唯一一個最像老板的人。”
長衫老頭一怔,哈哈一笑,大有深意地看了秦牧一眼,自從古董店開業以來,知道他是這裏老板的不超過五人,於是拿起桌麵上的獸骨符看了一會,然後交給唐裝老人,唐裝老人仔細看了一會,道:“是有些年代的物品,可惜……”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休閑服,手上拿著一個差不多兩米的長方形黑木盒的中年人從店內走了出來,長方形的黑木盒不知裝有什麼東西,但看上去重量不輕,可中年人拿著卻顯得輕鬆,不過,中年人穿得時尚卻拿著一個如此古怪的盒子,看上去顯得不倫不類。
“這獸骨我要了。”中年人目光精芒閃動,死死地瞪著獸骨之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看到中年人走出來,長衫老頭和唐裝老頭都站了起來,客氣地稱呼中年人為:“木先生。”
中年人點了點頭,道:“徐老,不知那塊玉佩能否賣給我?”
長衫老頭笑道:“如果木先生需要,拿去就是。”
中年人也不客氣,從木架上取下玉佩,遞給秦牧。
剛才的青年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有些呆了,忍不住看向坐在櫃台的‘老板’,可是,‘老板’隻是看了一眼,便低頭繼續看向賬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