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刑來被帶去急救治療的時候,更多的警察陸陸續續的趕來。在那些鬧事的家屬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大批的警察們已經把他們給控製了起來。
雖然他們一個個樣子都很慘烈,但是好在沒有人受到致命的傷害。
“還好,沒有鬧出人命來。”警察們鬆了一口氣到。
“我可不這麼認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聞訊而來的林峰。即便是他也和黃銘有著相同的觀點,但凡和刑來扯上關係就沒有什麼好事。“先去看看那個人吧,聽說傷得很重。”
接著林峰又轉向了被控製起來的鬧事家屬,“我要警告你們不管你們誰先動手,如果那個人被你們打死了,你們一樣要付刑事責任!”
不過在這些家屬的眼裏,刑來要是真被打死了才好呢,他們似乎已經忘了自己鬧事者的身份,隻記得又被醫院欺負,又被患者欺負了。
不過對於林峰來說,他可不是危言聳聽,刑來可不是沒有前科的,在連山區醫院的時候就假死過一次了。
隻是那時候林峰還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
林峰來醫院的目的主要當然不是幫助維持治安,而是有一件更大的案件需要他處理。
找到刑來的時候,一名護士正在幫刑來剪下身上的繃帶。
不管看多少次刑來光溜溜的身體,都是那麼的惡心,一條條新鮮的老舊的疤痕像蜈蚣又像八爪魚一樣爬滿了刑來的身體。
“哎,說你什麼好,你這樣做讓我們醫院也很為難啊!”護士一邊撕開刑來傷口上帶血的繃帶一邊責怪到。
“抱歉,李護士。”
“我叫李楠。”
“李楠,”刑來抬頭看了一眼這名護士,臉上畫著淡淡的裝,卻沒能掩蓋她臉上的雀斑。大概李楠並不是一個美人胚子,不過如果看久了的話,似乎還說挺耐看的。
“之前在成都發生過一次醫鬧,不知道你有麼有聽說過?”
“大羅區醫院嗎?當然知道,在我們業內可是鬧得很凶的,我們醫院都專門安排了去學習防身術。”李楠回答道。
“我曾經覺得跟我無關。”刑來回憶起關亦儒,雖然在他的印象中,隻剩下冷漠和絕望。
“即便是現在,也和你沒什麼關係,我明白你是為了我們好,但是你這樣的行為隻能夠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不僅不能解決問題,反而讓大家都陷入非常糟糕的情景。”李楠一邊數落刑來,手上的工作卻沒有停。
“你要相信,他沒把哪些人打死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林峰說著走進了症室。
李楠走起眉頭轉頭看向門口,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最近見過好幾次的警官。
“你不是警官嗎?怎麼能夠這麼說話?”李楠略帶著氣憤的說道,對於醫護工作者來說,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將打打殺殺常常掛在嘴邊的人,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
“我說的說實話。”林峰苦笑的說道,然後又看向了刑來,“昨天晚上……是你幹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刑來冷冷的說道。
“你不用跟我裝,五十多個人,全部是銳器砍傷,血都被吸幹了,除了你,我還想不到第二個有這個能力的人。”林峰顯然已經去到過了那公墓,估計是守墓人報的案。那現場的慘烈情況單憑想象也能夠想得出有多麼慘烈。“公墓都被你變成地獄了。”
“我沒有什麼能力,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象不到隻能說你的見識太少了。”邢來否認三連擊,絲毫不想和林峰所說的事件有任何的關係。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是知道你的,你放心好了,根本就找不出證據來,也沒辦法定誰的罪,他們不過是毒販,咎由自取罷了。還是說你不信我?”
“我當然不信你,我誰都不信,滿意嗎?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邢來怨恨的看著林峰,他當然有理由怨恨他,如果不是他的話,那些毒販也不會盯上他,甚至派出大批的人馬想要殺他。盡管邢來命硬沒有被殺掉,但是滿身的傷口卻是無法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