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你總是這樣不清楚的事就非要弄清楚。”赤焰笑著說到。
“既然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就和我一起去看看吧。這次回來總覺得這辰王宮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王兄也是好像變了???”茵蘿有些沮喪,哥哥似乎和自己不如以前的親昵了。他讓人的感覺總是那樣的不易靠近。
“走吧,小心點。不要讓他們發現了。”赤焰寵溺的刮了一下茵蘿的俏鼻。茵蘿一怔,卻又笑了,他們好像又回到從前一般了。
一路尾隨那些宮人,好在有赤焰,他們似乎沒有發現茵蘿他們的跟蹤。在王宮裏繞走了半天,卻來到了辰王宮的冷宮,冷宮又名‘罪人居’。意在說明來這裏的不管是宮人還是妃嬪,都終身是罪人。
茵蘿和赤焰悄悄的跟著那些宮人進了冷宮。冷宮裏麵破舊不堪,到處充斥著惡臭,還有蜘蛛網橫行。難怪以前聽說來這裏的女子不出三個月,不是自殺就是發瘋了。這樣一個清冷破舊的地方,和王宮其他華麗的宮殿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茵蘿貓著腰向前走著,走的極慢,深怕腳上的腳環發出聲響。赤焰也跟在後麵,極其的小心的跟著。
隻見正殿的大門卻是關著的,那幾個宮人進去了之後就把門又關上了。茵蘿悄悄的推開一條門縫。向裏麵觀望,卻著實嚇了一跳。
忍不住的向後退了一步,卻讓腳上腳環的鈴鐺大響。
“誰在外麵?”隻聽見剛剛在九曲橋上的那個宮人推門而出。見到茵蘿和赤焰在門外卻驚得忘了禮數,直直的看著茵蘿。
“大膽的奴才,還懂不懂規矩?”赤焰大聲的斥責到。那奴才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向茵蘿行禮。
“奴才衝撞了公主,還請公主恕罪。”那奴才立刻跪下道。
“讓開,我要進去看看。”茵蘿也回過神來,立刻正色道。
“還請公主恕罪,陛下吩咐了,這裏不許閑雜人等進去。”那奴才跪在地上卻不起來,還把皇帝搬出來了。
“大膽,本公主是閑雜人等嗎?陛下可是本公主的親哥哥,還不給我讓開。”茵蘿卻也拿出來公主的威儀,一向待人寬厚的她,扮起囂張的樣子卻還是聽唬人的。赤焰在一旁淡淡的笑著。
隻是這招似乎沒用,那奴才死活不讓開。“奴才恕難從命,陛下吩咐?????”還沒說完,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大膽的奴才,也不看看是誰,是不是連本宮也要攔著?”茵蘿轉頭卻見到了皇後陳清汐一襲貴氣的紫色華服駐足她身後,她身後跟著她的近身婢女。清汐微微的向茵蘿笑了一下。
那奴才見到皇後也來了更是怕的發抖了起來,立刻請罪到:“娘娘恕罪,奴才也是奉了陛下的命。”
“陛下說的是閑雜人等,本宮和公主是閑雜人等嗎?還不給本宮讓開,要不就自己去劉總管那裏領三十廷杖,說是本宮賞你的。”清汐一臉的威儀,十足皇後的架勢。
“是???是???奴才知錯了,娘娘饒了奴才吧。”一聽三十廷杖,那奴才嚇得都快哭了。立刻跪下來磕頭。
“滾開???”清汐喝到。那奴才立刻跪到了一邊讓開了路。
茵蘿和清汐相識一笑,茵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卻見到了殘忍之極的一幕酷刑。
隻見原來美麗高貴的麗妃被裝在一個甕中,隻剩一個頭在外麵。這種酷刑叫做‘甕人’,便是把人的手腳都砍去,裝在甕中,再用鹽醃製,慢慢的折磨而死。這種死法極其的痛苦和沒有尊嚴,可以說是死無全屍。隻見那幾個宮人還把食籃中的餿水和餿的食物灌進麗妃口中。
原來那個高貴不可一世的女子,如今卻是兩眼空洞,如同死人一般,可見是受盡折磨。卻還不讓她死去,還要讓她活著折磨她。
茵蘿不驚呆住了,哥哥居然如此的恨麗妃母子,可對待一個女人用得著這樣的酷刑嗎?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哥哥嗎?他卻何時變得連自己都覺得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