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歸校(1 / 3)

當我想入非非,預備伸出魔爪,把阿珍樓入懷中的時候,阿珍忽然對我說了一句:

“王德全,你怎麼啦?”

我艸!這種男女要幹的事情,她居然不懂?我的娘哩!真是大煞風景啊。

阿珍突然冒出來的話,使我的激情忽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的某個高高凸起的部位,霎那間,像一根軟麵條‘焉敗’了下去。

我無可奈何地回答阿珍的話:“我沒有什麼啊?”

阿珍摸了摸我的額頭,說:“看你的眼睛忽然發出綠幽幽的光,臉上潮紅,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我艸!老子是生病啦,生想女人的病啦…。”我小聲嘀咕說。

阿珍聽不清楚,問我:“什麼?你說生什麼病啦?”

我怎麼好意思把心中的這些齷齪的話說出來啊,我尷尬地微微一笑:

“沒有什麼,沒什麼啦。”

阿珍可能是真的太關心我啦,還在對我不依不饒地問我是怎麼啦。

我艸!這個女人、死鬼!怎麼這麼煩啊,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我最後忍無可忍:“我沒毛病,我發春啦!”

在陰間養好傷之後,我回到了學校,學校對師生對我的曠課已經習以為常,所以我的歸校沒有引起多人的關注。

手機落進了廁所,當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撈上來的時候,它還是命盡壽終,我懊惱萬分,它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最珍貴的是它是夏姐姐送給我的,在即將踏上列車遠離家鄉來學校的時候,夏姐姐依依不舍地說:

“王德全,你在學校裏人生地不熟,你要好好保重。”

她從內衣的荷包裏拿出一個看起來還蠻新的手機,很潮流,價格不菲,她把手機塞進了我的書包:

“記得到那邊趕緊買一張卡,我們才好聯係。”

後來我才知道,她把她自己的手機送給了我,然後她跟家裏人說手機壞了。她母親問,“真的壞了?”

“壞了。”

她母親又問,“壞的在哪裏呢?”

她說,“我扔了。”

她母親問,“妹娃,你把它扔到哪裏呢?什麼地方?帶我去看看?”

夏姐姐氣鼓鼓嘟著嘴不說話。

她母親微微一笑,說道,“妹娃,你看你,撒個謊都不會。”

夏姐姐辯駁道,“你知道我撒謊啦?”

“我的女兒我能不了解?”

“是嘍是嘍,”夏姐姐看看瞞不過去,無法地說,“我送給一個好朋友了。”

“這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

“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她母親問。

“你好煩啊,問這麼多幹嘛?”夏姐姐撒嬌地說道,“給我買一個新的嘛,然後我在再訴你,好不好?”

她是獨生女,她的撒嬌一向很有效,母親拿她沒澤。

回到寢室,夏北說:“王德全,有個女生打電話給你,號碼我幫你寫下來了,她叫你打過去。”

我一看尾號是三個五的,我就知道是夏姐姐,這個監獄裏的漂亮女醫生,自從我救了她一命,從出院的那一天起她就對我很好。

我們寢室有個座機,是插充值卡打電話的那種,可以免費接。可我沒有手機,我沒有任何的收入,我要留錢做生活費,食物太貴,我不敢多花錢,總是半饑半餓。

電話通了,夏姐說:“擔心死了,也不跟我聯係,我千辛萬苦托關係才找到你們寢室的電話號碼。”

她對我一陣轟炸式地關心,飲食可不可口?室友好不好處?學校壞境怎麼樣等等。我一一給她回答。她對我的關心,就像媽媽照顧兒子一樣,有時候我佷反感。

我給她講了我們學校有三個校區。總校在鬧市裏,老校在市郊,我在分校,分校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山坳裏,乘坐第八路公交車或者第二路公交車到市裏需要一個小時。

她說:“壞境那麼差,要不再給你換一所學校吧。”

我說:“夏叔叔已經不在你的身邊了,你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