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說:“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王名德全。”
“請問樹上一共八隻鳥,獵人開了一槍,打死了一隻,還剩幾隻鳥?”
我的娘哩,這是考老子的智商來啦?
我說:“這個簡單,樹上一隻鳥都沒有啦。”
“為什麼?”
“我艸!這麼簡單還問為什麼?獵人開了一槍,樹上的鳥不都飛走了嘛,樹上還有個屁鳥。”
“你答錯了,歡迎你到天堂一號做客,請喝午茶。”
錯了?不會啊,老子答題是正確的啊,有根有據啊?什麼?喝茶?
我生氣地破口大罵:“艸你八輩子的小姨媽!我不喝什麼午茶,放老子出去!”
屋外毫無回應,好像屋外的人已經走了。
我口不擇言地罵,罵得越難聽,越能發泄自己的不滿:
“外麵的人聽著,你是一個沒長屁屁的小雜毛,”
“你就是一個毫無人性的縮頭烏龜,你的祖墳一定葬錯了方向”
“你膽敢把老爺 我鎖在這裏,老爺我出去,一定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的筋,讓你家男的做娼,女的為妓!”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池裏忽然多了一層水,水已經淹至裸骨,冰涼刺骨。
慢慢地我才發先現,原來池前有個水溝流水進來,隻是水小且慢且緩,不易察覺!
水位漸高,不瞬間就淹到了我的腰部,進而胸部,我雙腳被鎖,無法移動,我立馬感到慌亂又恐懼,一個大活人不能就這樣被水淹吧?
我突然發現池邊離我不遠的地方有個木瓢,伸手未著,使勁地傾身伸手,喝了幾口水終於拿了過來,趕緊把池裏的水瓢出去,水不停流,我不停地瓢。
過了許久,屋外的人又來問話了,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因為說話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哎,要是你答對了,也就不會受苦了嘛,哎...。”
問話人長長歎了一口氣,好像是他受了委屈的樣子。
我罵道:“我哪裏答錯了,我說的對的。”
問話人說:“樹上明明還有獵人打死的那隻鳥啊,所以你答錯了。”
我聽了,一陣愕然,對啊,樹上還有那隻獵人打死的鳥啊,我怎麼想不到呢?艸!我這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哼!
問話人開始出問題了:“天地盤開,萬物生長,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我艸!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叫我怎麼回答啊?嗚嗚嗚~……。
我心想了一下:第一,如果是先有雞,那雞從何而來?第二,如果是先有蛋,那蛋從何而來?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困難重重啊。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心一橫,咬咬牙說:“先有雞!”
因為我想人們都說‘雞生蛋’,那麼先有雞肯定是對的,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沾沾自喜。
“為什麼?”
為什麼?我那知道為什麼?這不是故意給我小鞋穿嗎?為什麼?我哪裏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
“好,回答不了,那就是答錯了。”
問話人說完之後屋外再無聲音,流進池裏的水卻加急了,好幾次,水已經淹至鼻子,我使勁地仰,頭使勁地瓢水出去,還是猛喝了幾口,我不禁罵了一聲:
“他媽的,這是什麼水?”
“這是全穀人方便的聖水。問話人笑嘻嘻說:“回答不了問題,你早晚被這些‘美妙的聖水’淹死。”
我艸!讓我喝人類的糞水?!丟你老母草海!
哦,賣肉!賣肉!賣肉!
我想罵人,不料又喝了一口髒水。我無力再罵人,使勁地瓢水出池外,我可不想被這肮髒的水淹死,這樣,我會死不瞑目的!
過了大概三四個小時,外麵又問起了同樣的問題,可我那知道世界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我沒有回答,不說一句,我隻想罵人,我把外麵的問話人罵了個祖宗十八代,再到重甥十八代。
我想到的髒話全都罵了,我以前聽到的髒話我也全罵了,我看見過書上有多惡毒的話我也全罵了,我是罵得泄恨了,但也喝了無數口的人類的糞水。
人類的糞水?就是人的‘便便’和‘尿尿’啊,我怎麼能喝這種水啊,可現實是我的的確確喝了數十口啊。
哦,賣肉!賣肉!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