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傾心裏挺感動的,她親昵的抱住慕年的胳膊,“祖父,這樣也好,我有機會還可以回來見您,而且您說的對,我應該多曆練曆練。”
慕年頓時哈哈大笑。
“你爹娘要是還活著,該會多麼高興有你這樣一個好女兒啊。”
跟慕年說完後,慕雲傾又換上了男裝去了醫館,江湛見到她忙高興的過來,“師父,我已經將你給我的東西全都看完了,並且在你不在的這幾天,大膽的看了幾個病人,他們也全都被治好了。”
慕雲傾聽到江湛的話,感到欣慰,“我要離開了,以後你要自己勤加練習,切記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話。”
江湛睜大眼睛,“師父,你要走了?”
掌櫃的聽到後也急忙從櫃台後出來,“公子,您,您怎麼就要離開了呢?”
“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慕雲傾簡單的回著,並不準備細說。
掌櫃自知不好多問。
可江湛十分失落,他才剛開始跟著對方學醫術沒多久。
“師父,您難道就不能再多呆一段時間嗎?”
“江湛,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嗎?”慕雲傾反問。
江湛不說話,
“你隻要將我交給你的全都好好研究透徹,勤加練習,隻要不是疑難雜症以及起死回生,就絕對難不倒你。”慕雲傾嚴肅起來,“你不能總是依賴他人。
江湛臉色泛紅,低下頭,“我知道了師父。”
慕雲傾在京城內所需要特意走一趟的地方也隻有醫館了,將所有的跟江湛和掌櫃的交代一番後,就準備離開。
隻是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曾經的萬壽堂現在已經變成了賣胭脂水粉的店鋪了。
如果不是看見了店鋪,那個蒙著布條,給人清澈淡然感覺的男子幾乎都要從她的記憶中淡化了。
沈希究竟去哪裏了?
慕雲傾心中又浮現出疑問。
也隻是個疑問,她沒有答案,也找不到答案,關於沈希,隻能算是她相識過的一個朋友吧。
慕雲傾邁步離開。
也就是在這時。
一間漆黑的屋內,沒有意思光亮透進來。
約摸著有個人影坐在裏麵。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有光亮瞬間侵占整個黑暗,把屋內的一切都照亮。
同時也將屋內的人影也映了出來。
那人斜靠在軟榻上,黑色的長發傾瀉而來,慵懶肆意的堆疊在身前跟塌子上,素色的袍子罩在身上,精致的下巴,高挺的鼻梁,整個人安靜祥和,卻又帶著不容遮掩的華貴氣質。
而在此人的眼睛上,一塊黑色布條覆蓋其上,將那毫無瑕疵的皮膚襯得更加蒼白。
來人端著燭台走進去,見此情形眯了眯危險的眸子,“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