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江泰和又再次質問道。
“那你哭啊!你為什麼不哭?你為什麼不傷心!你為什麼不難過?”
“我哭過了,也傷心過了,也難過過了。你想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嗎?”
寧冷之皺起眉頭,麵無表情的看著江泰和。說的好笑,她傷心難過,難不成還非得當著他們的麵嗎?讓他們趾高氣昂的見證自己的軟弱和悲傷?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點?
康秋林卻站了起來,冷笑著諷刺道。
“之前就一直聽說銷售部的寧經理是一團軟泥,不管是誰都可以踩上一腳。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我算是見識了。”
“謝謝誇獎。”
果然,不管是江泰和還是康秋林根本就不會去相信她說的話,既然如此,還有什麼交談的必要?
寧冷之眼神微微在江泰和和康秋林的手上劃過,一對白金戒指就這樣待在他們的手上,赤裸裸的說明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在他們沒有看到的地方,寧冷之靜靜的拽住了自己的拳頭,尖銳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她的骨肉當中。
“如果是想要跟我說這些的話,不好意思,現在是上班時間,我要上班了。”
寧冷之大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麵前的椅子上,看著上麵隱約的凹陷,頓了頓,二話不說抽出辦公桌上擺放著的紙巾將椅子重重的擦了一遍。
被寧冷之給不經意的推到一邊的康秋林臉色一僵,憤怒道。
“寧冷之!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坐過的椅子!”
這樣擦,不就是在說,她髒了這椅子嗎?
寧冷之動作一頓,笑著說道。
“髒了。”
“……”
江泰和輕笑一聲,誰知道康秋林卻忍不住憤怒的推了一下寧冷之,叫道。
“你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我都沒有嫌棄你這個農村來的小賤人髒呢!”
“你別一口一個農村人的。冷之本來就有這樣的習慣,她這一次不是在外邊出差了一周嗎?”
江泰和下意識的為寧冷之說話,康秋林卻更加憤怒。
“得了吧!江泰和,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你居然幫著寧冷之說話,你有沒有搞錯?”
說著,康秋林看向寧冷之,突然間笑了出來。
“說的好聽是出差,誰知道你是背著泰和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整個公司的人,誰不知道立憶已經被收購了?大家都沒有心思工作,你居然還能夠出差,還真當我們是白癡嗎?”
聽到這話,江泰和本來緩和下來的臉也瞬間變得僵硬無比。三年了,他都沒有動過寧冷之!可是她出差的時間卻占據了和三分之二!
也就是說,三年了,他和她見麵的時間才不過一年而已!
聽此,寧冷之卻說道。
“就算立憶被收購了,但是我還是立憶的銷售經理,我隻是在做我的本職工作而已,這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