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水門真的沒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真的。
隻不過是聽說地下工會是人才彙聚地,在自家小人兒的有心建議下,水門便想著要不要從那裏下手招人。
第一次走進去便遇上了麻煩,於是乎,他很不小心地出手了,那時的他才剛進行幻音的修行,尚不知如何掌握下手力道。然後悲劇就發生了,一出手對方就很不小心地沒了氣息。
他,發誓,他真的是很不小心。再然後的然後整個地下工會便盯上了他,出於自保,他又不得不出手。悲劇再度發生,等他想要減小力道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可惜啊,他一個任務也沒接上,就這麼糊裏糊塗地出名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別人安上了‘玉笛公子’的外號。據說,這還是在殺人途中,一個被他無意中救下的文人墨客取的名。
玉笛公子,他承認,這個名字的確夠文雅,他呢還真有幾分喜歡。隻是另一個‘笑麵修羅’什麼的也未免太……算了,就由那些人去吧!一個外號是外號,再多加一個倒也無妨,他本人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反正他是改變了外貌才進的地下工會,黑發棕色眼眸,跟金發藍眸的波風水門八竿子都打不到一招。
等水門走出工會大門,剛才那個不長眼的家夥的屍體已經不見了,看來這條街的清潔工很是盡職呢。水門看了一下那個被他看中的第一人選——叛忍森木寒,賞金兩千萬。森木,加起來都有四個木頭了,那個家族難道特別鍾愛木頭嗎?還是有著木屬性的查克拉呢!
嗬嗬,有趣啊!就是他了,他的第一任屬下,也是未來的奶爸第一號!
“噗”,一把劍準確地刺入敵人的心髒處,森木寒抽回劍,以劍支地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從身體內湧出,這已經是今天第四撥了,自從他三個月前叛離村子到現在,每天都在無盡的殺戳中渡過。暗部的追殺小隊,賞金獵人,一撥又一撥,無論自己逃到哪裏,他們總能找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吃過一次飽飯。
一個忍者的宿命除了殺人就是被殺,從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十二歲進入暗部他殺人無數,那一次任務中他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疲倦,他心軟了,他放了那個與他同村的五歲小孩,然後他叛村了,但是他不後悔,他也想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即使代價是生命。
即使他沒有叛村,有一天他也會死在任務中,這個世界比他強大的人多的是,既然都是死,為什麼不在死之前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
深深吸了口氣,森木寒站起來往前走去,這裏已經不能呆了,那些人很快就能找上來,他必須在下一撥敵人找到他之前找一個地方好好恢複體力,以迎接下一次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