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個兵器同時都向步飛煙襲來的時候,他卻被裏麵的疼痛折磨著,當那兩樣兵器到達他的眼前的時候,他卻突然一下子感覺到眼前好像出現了一道幻影,他好像看到了兩樣巨大的東西向著他砸過來,在他的腦海裏麵更是不停地閃現著鮮血飛濺的場麵,雖然他一時半會記不清了,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候了,但是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記憶在他的腦海裏麵不停地浮現著,仿佛那些場景都是他曾經經曆的一樣,但是卻就是想不起來了。
那些充滿殺氣的場麵在步飛煙的腦海裏麵一點一點地在複活,什麼時候,他居然是那麼地充滿著血腥和暴力。
此時著在步飛煙麵前是四個高大的男人,他們正準備提著手裏的刀朝著步飛煙砍過來,憤怒致極的步飛煙居然直接衝上去三二下就將他們全都解決掉了,四個男人在一刻之間全都倒下了,然而那個步飛煙卻一點事都沒有。
幻覺,現實,兩種場景在不斷地交織著,重複著,出現著,讓他有大腦一下子激動和興奮起來。
他什麼時候還上過戰場了,他什麼時候還那麼囂張過了,他什麼時候還那麼暴力了。
他的過去不就是在特種部隊當過不到三年的通信兵嗎?怎麼腦海裏麵會有那麼多的暴力場麵。
步飛煙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反正此時他滿腦子裏麵都充滿著那樣的戰鬥場麵。
難道是什麼記憶碎片在慢慢地複活嗎?
正當他的大腦處於極度的忙碌之中,一片混亂的時候,那根像是燒火棍一樣的東西居然一下子打在了步飛煙的頭上麵,這一下他本來就滿腦子一片混亂局麵更加嚴重了,整個腦子裏麵多重畫麵一下子占據著全部,他直感覺到更加地混亂不堪,在那種極為混亂的局麵之下,他居然忘記了現實中還有一樣兵器正在朝著他襲來,就是那個男的手中的鐵鍬,隻見那個男的操著手裏的鐵鍬正好快要拍到步飛煙的頭部的時候,他背上的那個聖女可是相當地緊張,她都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她本想幫他一把,去接住那把鐵鍬,但是她此時根本就夠不著,所以她隻好大喊一聲:“鐵鍬。”
步飛煙此時整個腦子裏麵正在被各種狂殺場麵占據著,他隱約聽到有人在叫喊,便趕緊甩了甩腦袋,腦海裏麵的記憶一下子散了不少,他看到那把鐵鍬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靠,這還得了,居然準備拿鍬拍他的腦袋。
此時他便將右手騰出,一躍而上,用他平時學過的那個什麼拍擊,在那一刻,平時訓練時的場景便一下子閃現在他的麵前了,雖然平時練那個動作的時候步飛煙故意弄得像是跳舞似的,經常搞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那個動作有些太扯了,要是別人拿著鐵鍬或者什麼利器拍過來的話,就那樣用手輕輕地拍一下有用嗎?
但是此時他卻直接想到了那個反擊動作,輕輕的一拍擊,居然直接把那個男的手中的那把鍬一下子拍掉落到地上去了,後麵的那個聖女卻也一下子來勁了,“扁他,快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