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某處房間的門,赫連博言滿懷期待的走進去,心情有些激動,看著桌子上的酒菜,更是心花怒發,而更讓他心花怒發的,是桌邊做著的人。
“嗬嗬,水兒,你總算肯見我了,還在生我的氣麼,我可以解釋……”
“嗬嗬,不用解釋了,我不是保證過了麼,不生氣,今天難得我心情好,就不談這些事情了,坐吧。”
“好好。”赫連博言頓時喜笑顏開,笑眯眯的屁顛屁顛跑過去,本想在她旁邊坐下,不過看她挑了挑眉,便自動在她對麵坐下。
流水滿意的點點頭,嘴角帶著溫柔的微笑,伸手拿起酒。
赫連博言連忙接過酒,“誒,我來,我來。”熟稔的給兩人的杯子滿了酒。
流水看著自己麵前杯中的酒,笑了笑,“雖然我不生氣,但是你是否該賠罪呢,就罰酒三杯吧,過了今天,一切都過去了。”
“真的?”赫連博言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流水,總覺得流水今天怪怪的。
“嗯。”流水點點頭,“喝吧。”
“好。”難得有這麼好的結果,赫連博言喜出望外,也顧不上懷疑什麼,或者壓根說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腦子,立刻便三杯酒下肚。
看著他喝下三杯酒,流水微微一笑。
而赫連博言,三杯酒下肚,頓時覺得有些不對,似乎有些醉了,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這感覺明明就是……
錯愕的看向流水,眼中有些驚喜和難以置信,頓時站起來,走到她旁邊,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愛美的低頭,“其實,水兒,如果你想的話,根本不用下藥的。”
“哦,我隻是怕你拒絕。”
“怎麼會呢,水兒,你知道麼,你就像一杯春藥,讓人欲罷不能。”
“哦,是麼。”流水站了起來,“既然你喜歡,就多喝些。”說著,直接拿起自己麵前的杯子給他灌了下去,隨後甩開他,後退,冷哼一聲,“那麼今天,就看你的表現了,看你是抗拒不了這藥,還是抗拒不了我。”說著,拍了拍手,頓時有十幾個女子魚貫而入。
“每個人喝一杯酒,不管你們做什麼,傍晚日落前不準出這門一步,那麼這些錢就是你們的。”揮了揮手上的一大疊票子,在赫連博言錯愕的目光中,輕輕一笑,“你也是,日落前,不準踏出這裏門一步,侍候好這位公子。”說著,在赫連博言的急叫聲中還有一群美女嬌滴滴的聲音中離開。
出了門,嘴角扯了扯,終於有幾分報複的快感。
裘情背靠的馬車,挑了挑眉,“你不怕他真的忍不住?”
“哼,如果他真的隻是用下本身思考,那麼我也不會接受他。”
“嗬,你倒還真自信。”
“那是當然,走吧。”
所以,等晚上日落,三人氣急敗壞的回到營地興師問罪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隻有一封書信,信中的內容,讓他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親愛的愛妃們親啟?
忍著內傷,三人麵麵相覷,最後葉知秋拆開信封,打開裏邊的紙張,上麵隻有那麼一串字;‘親愛的愛妃們,朕如你們所願,千裏尋夫,水國交給你們,務必打理好,等朕回來一一嘉獎。
看著這信,三人麵麵相覷,最後忍不住搖頭苦笑。
白族中,流水一留便是三個月,三個月裏,一直無法見到白靜雪的麵,三個月裏,她卻能清清楚楚的了解白靜雪的每一天,也了解了他的從前,這三個月裏,她密碼藏著,隻等白靜雪成功再見他。
她知道白靜雪的高傲,不會想讓她看到他那麼狼狽的樣子,而她也相信,他能撐過去。
四月的第一天,白靜雪終於出關了,如今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她了,而是一個身形修長,但是有些消瘦和憔悴病怏怏一樣的男子。
流水站在他的房間,靜靜的等待著,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已經像足球一般大的肚子,或許是因為懷了孩子,多了點母性,總感覺,好平靜,好溫馨。
修長的手,輕輕的推開門,白靜雪被人攙扶著,有些搖搖欲墜。
當門開的那一霎那,看著那熟悉的背影,他愣住了,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
嘴唇動了動,卻無法發出聲音。
流水轉頭,看著他,靜靜的打量著他,眼中帶著濃濃的心疼,突然輕輕一笑,“雖然我不怎麼喜歡骨感美人,不過應該能修複,嗯,勉強還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