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你居然偷襲!”石亨也被他這一劍嚇得臉色發白,氣急敗壞地叫道:“開槍!開槍!立即把他給我殺了!”
站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一動不動,怔怔地看著林寒青手中的光劍,也似乎驚羨於他這一劍的神采,聽到石亨的話後,男人又有些不屑地瞥了一眼石亨,似乎認為他對一個殺手要求公平戰鬥是一件愚蠢可笑的事情。
殺手與目標之間,可能存在一場騎士間的戰鬥麼?何況,我們的人也占多數,本來就不存在什麼公平。
衛隊很快就從林寒青這驚世駭俗的一劍中驚醒過來,馬上執行主人的命令,幾乎是同時,所有人都扣動了扳機,數十道光線朝著林寒青射了過來。
臥室裏那些天價購買來的瓷器、油畫還有名貴的沙發,都在衛隊的無差別攻擊中,被摧毀成了一錢不值的破爛,石亨卻哼都沒有哼一聲,自己的女人被這小子給拐跑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奇恥大辱,錢沒有了,還可以賺,可麵子丟了,就不容易找回來了。
看著滿屋子飛揚的碎屑中,已經沒有那個站立的身影了,石亨哈哈大笑,一臉獰色地叫道:“那小子的屍體怎麼不見了,你們把他射成了碎片了麼?哈哈哈哈,這就是和我鬥的下場!你們現在就去整個钜蟹城給我翻個底朝天,一定要把那個賤女子找出來,那個臭婊子居然敢背叛我,她給我裝清高,連手都沒讓我碰一下,結果居然跟別的野男人跑了,你們誰先把她抓到的,我讓他第一個上了那個賤貨!”
護衛們一聽到老板的承諾,登時歡呼,老板的小妾他們都見過,那等姿色可不是他們平時在妓院裏遇到的那些貨色所能比擬的,一些急色的家夥已經開門要跑出去搜查了,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石亨身後的男人皺起了眉頭,似乎對他粗鄙的語言感到不悅,男人的眼角突然輕輕抽搐了一下,他警惕地抬頭望向屋頂,幾乎是在同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淩空墜下,朝著石亨的頭頂擊落。
石亨聽到從頭上傳來的風聲,揚頭一看,隻見林寒青手中黑色的匕首離他的眉心已經隻有咫尺之遙了,登時臉色大變,麵如死灰。正當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到臨頭了,一柄光劍卻貼著他的鼻尖橫擋住了那匕首淩厲的攻勢,隻是劍上的高溫也燙焦了他的麵批與眉發,石亨慘叫一聲,抱著鼻子蹲了下去。
林寒青也沒有料到在快要得手的時候,那個男人的應變竟是這樣的迅速,瞬息之間,也能出劍擋住自己的匕首。一擊不中,他已翻身落入衛隊中間,身影登時如龍蛇亂躥,匕首上散發的冷芒掠過了身邊每一個人的脖子,幾個起落間,衛隊所有成員就像收割的稻草一般倒了下去。
對付這些小角色,林寒青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光憑一隻匕首就能輕鬆解決掉所有人,如今站在殘破不堪的臥室裏的,隻有四個人了。
林寒青收起匕首,再次亮出光劍,現在他的敵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看上去深不可測的男人。當然,在與他戰鬥之前,林寒青還要先幹掉那個正用身體擋著是石亨的鋼化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