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再理會他們,自顧自地走回了房間。
水熤寒與上官景對視一眼,而後水熤寒一語不發冷冷地轉頭離開了。
上官景看著他的背影,心裏想著看來自己得抓緊時間把這裏的解決了,然後盡早帶著靈兒離開。
入夜,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已經空無一人的路上,那看抹背影,應該是個女人無疑,她正朝著嶽伊洛的住處走去。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過後,門被打開了,嶽伊洛見到來人,秀眉微蹙,而後看了眼她的身後,發現沒人跟著,便放她進來了。
“水蘇韻,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麼?”嶽伊洛語帶稍許不喜地說道。
“當然是來與你商量大計的。”水蘇韻臉皮厚,也不在意她的語氣,訕笑著說道。
“你還想做什麼?”嶽伊洛眉頭鎖得更深了,之前的事,現在想來已有些後悔,本想著不再與水蘇韻有任何往來,沒想到今夜卻找上門來了。
“雖然現在的局麵我們占了上風,但畢竟雪靈舞有水熤寒和上官景護著,已然安然無恙,我想你的心裏定然是不舒服的。”嶽伊洛並不知道為何嶽伊洛會如此很雪靈舞,不過於她來說,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那份仇恨的心。
嶽伊洛在聽到雪靈舞的名字時,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甘。
“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在乎再來一次了,你也想讓雪靈舞從這世上徹底消失的吧。”
嶽伊洛雖然沒有言語,但她的眼神開始有些閃爍,似乎被她的這句話動搖了。
水蘇韻繼續說道:“這一次,不用傷害任何人,隻要想辦法讓雪靈舞服下我手中的這包藥,哼哼……”水蘇韻一邊冷笑,一邊將藥放在了嶽伊洛的桌子上。
嶽伊洛瞥了一眼桌上的藥,道:“這是什麼藥?”
“焚情散。”水蘇韻漠然地說道。
“焚情散?”嶽伊洛似乎並沒有聽過這種藥。
“這是一種藥性非常強烈的媚藥,如果中了此藥,在一個時辰內沒有陰陽調和,那麼此人便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水蘇韻說道此處,頓了頓,而後繼續說道:“但是一旦有人與之陰陽調和,那麼這種毒變會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且再也無法除去,除非有我秘製的解藥,否則就……”
嶽伊洛一聽,目光警惕地看著她,道:“你不會是想害水熤寒吧?”
雖然嶽伊洛一語道破天機,但水蘇韻自然不會承認,揮揮手笑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水熤寒是我敢惹的人麼?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拖住水熤寒。”
“真的?”嶽伊洛依舊有些不太相信她。
“當然。”水蘇韻朝她挑了挑眉,道:“這一次一定能讓雪靈舞非死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我可是都在幫你呢。”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明白,你竟然連舅舅也下得去手,當時我是被衝昏了頭腦,現在想來,我覺得你的目的才不單純。”嶽伊洛開始質疑水蘇韻的動機了。
“目的?嗬嗬,我能有什麼目的,我隻是不想我水族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掌控罷了,水無憂他沒有能耐,處處都要依賴水熤寒,這就是我下得去手的原因。”水蘇韻眯著眼睛冷冷地說道。
“你想要掌握水族大權?”嶽伊洛有些愕然地看著她。
“我可以不要這個權利,但我希望有個能力出眾的水族族人能擔此重任。”水蘇韻說的大公無私。
“你會這麼好心,做了這麼多,把唾手可得的權利讓給別人?”嶽伊洛冷笑一聲,水蘇韻她並不陌生,畢竟是水族的人,但是眼前的這個水蘇韻卻讓她感覺到異常的陌生。
“雖然你娘是水族人,但你畢竟是個外姓,水族在你心裏是生是滅其實你並不關心,不是麼?”水蘇韻冷眼看了她一眼。
嶽伊洛微微一怔,在看了一眼水蘇韻之後,冷聲笑道:“我隻想到得到我想要的,其他人的生死,與我無關。”
這一句話,表明了嶽伊洛的立場。
水蘇韻滿意地點點頭,道:“所以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
兩人四目相對,相視冷冷一笑。
雪靈舞這一待,又是一天一夜,這期間既沒見到水熤寒,也沒見到上官景,這兩人就像消失了一般。
不過轉念一想,雪靈舞發現族人的眼神戾氣越來越重了,且各個脾氣都有些暴躁,看來那藥的藥性已經開始完全發揮出來了。
等等?她研製的那些解藥呢?雪靈舞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放在桌上的解藥和紙條,那紙條還在,解藥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