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毒王愛徒,本主又怎能不防呢。”水熤寒放開了她,不過拿走了她手上的藥。
“你,你怎麼知道?”雪靈舞先是一愣,隨即想到水染沫,便也了然了。
“既然知道我是毒王之徒還敢惹我,不怕死麼?”雪靈舞故作冷淡地說道。
“就你?嗬嗬,本主還不放在眼裏。”水熤寒淡笑了兩聲,絲毫不把雪靈舞這下毒的功夫放在眼裏。
雪靈舞氣急,但知道這個男人永遠有把她氣死的本事,而最好的辦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遠離他!
“出去。”雪靈舞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要。”水熤寒向來都是這麼的直接。
“不要?我說你要不要臉的,半夜私闖一個女人的房間,還不肯出去,這要是傳出去了,你讓我今後還怎麼見人。”雪靈舞有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弑罰主上的夫人,用這個身份見人,如何?”水熤寒側臉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邪魅。
雪靈舞剛端起茶水準備喝,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杯子就這樣華麗的摔在了地上。
“水熤寒,你真的沒事麼?弑罰主上的夫人?我?別開玩笑了。”雪靈舞鄙視了他一眼,總拿這個跟自己尋開心,很有意思麼?
“你覺得本主像在開玩笑麼?”水熤寒一慣清冷地聲音裏待著一絲認真。
雪靈舞一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難道他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回想起剛才那個纏綿悱惻的吻,雪靈舞的臉不自覺得再次紅了起來。
水熤寒雖然沒有直接看著她,但眼角的餘光卻也能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當然,臉上的表情自然也不會放過。
“怎麼樣?心動了麼?”水熤寒嘴角微微上揚。
雪靈舞回過神來,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誰心動了,誰愛做誰去做去,我可不感興趣。”
而話音未落,水熤寒突然如鬼魅般靠近雪靈舞的身子,將臉貼在她的臉頰上,在她的耳邊低聲淺說道:“可是本主就想讓你做。”
說罷,還對著她那敏感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一股酥麻的感覺霎時間傳遍全身。
雪靈舞不自覺得顫動了一下,隨後宛如躲避蛇蠍般退後了好幾步。
“你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麼近。”
“看來舞兒對我還是很有感覺的,嗯?”水熤寒邪魅的看著她淺笑道。
“我說了我不要做什麼主上夫人,對了,我覺得沫兒挺不錯的,你可以考慮考慮。”雪靈舞想到了水染沫,順水推舟的做了一次媒人。
水熤寒微微皺眉,他不喜歡她把他推向別的女人,非常不喜歡。
“從今天起,你隻能待在我的身邊。”恢複了往日的清冷,水熤寒扔下這麼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的房間,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權利。
“我才不要呢!”雪靈舞衝著已經被他關上的房門大聲喊道。
“靈,靈兒,你,你不要什麼?”
門外,水染沫有些怯弱的說道。
雪靈舞將下半句咽回了肚子,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哦,沒什麼,我剛做夢,在說夢話。”
“夢話?可我剛才聽見你的房間裏好像還有其他人……”水染沫疑惑地說道。
“沒有,你聽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繼續睡覺了。”
“啊?哦,那你睡吧,明天見。”
“嗯,明天見。”
聽見水染沫離去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雪靈舞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虛軟的坐到了凳子上,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仰頭便一飲而盡。
剛才發生的事太過出乎意料,她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連串的問題油然而生,雪靈舞甩了甩腦子,一邊起身向床邊走去,一邊自言道:“算了算了,不想了,睡覺!”
一頭栽倒在床上,許是這一天下來,受到的驚嚇太多,所以才沒過多久她便已沉沉睡去。
“主上。”
水熤寒的房內,鬼使無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從此刻開始,你就跟在舞兒的身邊保護她。”水熤寒清冷的說道。
“屬下遵命。”無影領命離開房間。
房內的燈熄滅了,水熤寒站在窗口,任由天邊那道清冷的月色灑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腦海中她的身影清晰而深刻。
上官靈舞?雪靈舞?他喃喃的念道:已經給過你逃離我身邊的機會,可是你還是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所以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