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舞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他太過用力,而自己又正好無力,所以隻能硬生生的強忍著手上傳來的疼痛感。
“我是誰你不知道麼?”上官靈舞蹙眉冷聲道。
“我所知道的上官靈舞是個大家閨秀,隻會琴棋書畫,隻會舞音樂曲,根本不會什麼製毒煉毒,更沒有百毒不侵!”終於,容楚軒還是爆發了。
“哦,既然如此,那你去找你心中的上官靈舞吧,抱歉,如果是這樣,我真的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人。”上官靈舞一臉漠然。
“你!”容楚軒身子一顫,拽住她胳膊的手一抖,緩緩地鬆了開來。
“我就是這樣的上官靈舞,如果惹你不快了,你可以隨時休了我,我毫無怨言。”終於,她也說出了心裏話。
“休了你?”休了她,原來她心裏竟有這種想法,她難道一點兒感覺不到自己的心意麼!一點都感覺不到麼!
“上官靈舞,你曾用心來看過我麼?”容楚軒原本如幽泉般清澈的雙眸此時已是憤怒與悲傷。
上官靈舞身子一震,道:“你我本就是因不可抗拒的賜婚而糾纏在了一起,用什麼看有區別麼?”
“嗬嗬,好,好一句有區別麼?上官靈舞,你厲害。”
容楚軒站起身,轉身,朝著營帳外一步一步走去,而每走一步,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在了自己的心尖。
“你也出去。”
上官靈舞深吸一口氣,背對著南宮淩天,淡漠地說道。
“靈兒,你這是……”
“出去。”上官靈舞微微有些怒氣。
南宮淩天輕歎一聲,轉身離開了營帳。
待恢複平靜之後,上官靈舞的身體癱軟地跌坐到了地上。
她無心傷害誰,但每個人卻因她受傷,如果自己不曾出現,或許他們都會得過得平淡而幸福吧。
上官靈舞苦笑著擦去眼淚,話已經說開了,那麼解決這次瘟疫之後,她就會離開,離開所有人……
站起身子,她必須加快速度……
走出營帳外的容楚軒毫無預警的噴湧出一口鮮血。
南宮淩天見狀,一把扶住他的身子,急切地問道:“還好麼?”
容楚軒無力地苦笑著,好,他很好,很好……
“暗影!”
容楚軒昏了過去,南宮淩天慌忙叫人將他扶進了自己的營帳。
這一昏,整整昏迷了兩天兩夜。
南宮淩天在他的窗前來回踱步,一個頭兩個大,這幽州城的瘟疫還沒解決,容楚軒又倒下了,還有一個卻在拿自己的命去試毒,就算她再百毒不侵,已經整整五日了,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南宮淩天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容楚軒,心一橫,轉身走出營帳。
今天不管如何都要把上官靈舞拽出營帳,哪怕今後她會恨她!
“靈兒,你今天必須給我停下來,跟我出去!我不準你再以身試毒!”南宮淩天一邊怒氣衝衝地走進營帳,一邊堅定地說道。
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營帳裏哪裏還有上官靈舞的影子啊。
“靈兒,靈兒!”南宮淩天翻遍了整個營帳,也不見她的蹤影,便衝出營帳問了守衛,可是沒人見她出來過。
南宮淩天徹底懵了,活生生的人就這樣不見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被天煞盟的人劫持了,可是不太可能啊,整個營地把守森嚴,別說是劫持個人,就連混進來都不容易,那麼靈兒人呢?
“追雲,黑鷹。”南宮淩天出聲喊道。
“太子,主子。”
“王妃不見了,趕緊派人去周圍找找。”南宮淩天的直覺告訴他,靈兒是自己離開的。
“是!。”兩人隨即快速離去。
“這是要逼瘋本宮麼!”南宮淩天忍不住咆哮道。
幽州城的地理位置很特別,除了地質之外,它還緊靠著幽明山,幽明山是水族與南黎國的分界處,傳言這幽明山上靈氣繁盛,生長著不少人間難得的奇珍異草,而上官靈舞這次研製解藥,確實差一味藥引子,那就是子母草。
而這幽明山正好有這種草,所以她偷偷地溜了出來。
幽明山離幽州城並不遠,所以走了一天左右,就到了幽明山腳。
“終於到了。”上官靈舞拍拍自己有些發酸的雙腿,然後將背上的包裹取了下來,從裏麵拿出錦盒。
這錦盒看上去很普通,但是暗藏玄機,上官靈舞輕輕一按錦盒底部的按鈕,這錦盒蓋子中間突然變成了透明的水晶。
透過水晶,可以清晰地看到四條金靈蛇正埋頭吃著劍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