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你不敢打我。”南宮苒說道:“既然她不見了,不是應該告訴楚哥哥麼?你們一個個的在這裏瞎叫喚有什麼用?”
“你笨啊,容楚軒現在身體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靈兒被劫,他數日不眠不休的奔波,早就已經吃不消了,現在你去告訴他,你是準備讓他提前去陪閻王爺下棋麼!”南宮淩天燥怒道。
這樣一說,倒也是真的,如果讓楚哥哥知道了,他必然又要勞心勞力的去找王妃,以他的身體情況,就算不能直接要了他的命,那也隻剩一口氣了。
“那怎麼辦啊?”雖然自己之前並不怎麼喜歡上官靈舞,可當時在船上,上官靈舞為了保住自己和上官語,甘願獨自一人麵對那群殺手,單憑這一點,她對她的看法就大大的改變了。
“怎麼辦?想辦法去找啊,不過幸好是被弑罰的主上救了,靈兒應該沒事兒,隻是這人我們得去要回來啊。”南宮淩天扶住額頭,一臉極度無奈,要知道去問弑罰主上要人,那等於是在老虎嘴上拔牙,一個不小心小命就不保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他眼裏,別無二異。
“怎麼要?皇兄認識那個戴麵具的男人?”南宮苒好奇地問道。
“本太子認識他有什麼用,那要他認識我才行啊,最關鍵的是,他還得肯賣我的麵子。”南宮淩天一臉愁容的看著她。
“哇,不會吧,這個人到底是誰啊,連你的麵子都不賣?你可是未來的南黎國皇上哎。”南宮苒愕然道。
“那又怎樣?就算是父皇出麵,那人未必肯見,更別說是本太子了。”南宮淩天在房裏來回踱步,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辦法來。
見黑鷹追雲他們還跪在地上,一臉嫌棄的說道:“起來起來起來,給我出去,見著你們都心煩。”
“是。”三人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還有你,出去。”南宮淩天指指南宮苒道。
“我,出去就出去,哼。”南宮苒將門重重地關了起來。
弑罰主上,弑罰主上,靈兒啊靈兒,你怎麼就被他給盯上了呢,本來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可現在……
南宮淩天自哀自怨道。
“唔,好痛。”上官靈舞皺著眉頭,胸口傳來的疼痛讓她極度不舒服。
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是哪裏?那道是地府?地府也有這麼豪華的床麼?且還有亮光?不是應該漆黑一片麼?
“醒了?”頭上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聲。
上官靈舞警覺地看過去。
又是他!水熤寒!
“怎麼,怎麼會是你?”上官靈舞愣愣的問道。
“怎麼不可以是我,嗬,上官靈舞,看不出來你還樹敵無數啊,才被抓了沒幾天,又招來這麼一大批訓練有素的殺手。”水熤寒淡漠地嘲諷道。
“你以為我想啊。”聽出他話裏的嘲諷之意,上官靈舞無奈地咕噥道。
“我很好奇,到現在為止,你欠了我幾條命?”水熤寒再次冷聲嘲弄道。
“我又沒讓你來救我。”上官靈舞就是聽不慣他這說話的口氣。
“看來是本主多事了。”水熤寒突然冷笑了兩聲。
“主上,藥好了。”這時,一個丫鬟端著藥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
“把藥倒了。”水熤寒冷冷地說道。
上官靈舞轉頭看向水熤寒,而那丫鬟更是楞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沒聽到本主說的話?”水熤寒再次冷聲說道。
“是,是,奴婢遵命。”丫鬟不敢再多停留片刻,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你……”上官靈舞瞪著他,心想著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我怎麼了?你不是說了麼,沒讓我來救你,那我的藥你也別喝了。”
雖然他帶著麵具,但上官靈舞可以想象到他現在一定是咧著嘴笑著呢。
“不喝就不喝,起開!我要離開這裏。”上官靈舞掙紮著身子想要起身。
“別動!”水熤寒壓住她的雙肩,將她牢牢地壓在床上,“你這女人,性子真烈,難道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樣,恩,溫柔一點?”
“我溫不溫柔不關你的事,放開我。”上官靈舞不悅道。
雖然麵前的這個男人救過自己好幾回,按理說自己的命確實是他給的,但她內心深處卻有些害怕見到他,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她,她心裏總是會有些異樣,隻是這個男人太過神秘,她無法磨頭他,所以她有些害怕見到他。
他唯一露在外麵的那雙深眸,就像是那深深地旋渦,一旦入眼,便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