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小子幹的是什麼事情。還敢頂撞教員。教員是你什麼。人家教授你，就是你師父。天地君親師。老子這個大老粗都知道，人家先生教你。是看得起你，你小子還他娘的搗亂。頂撞教員，你長本事了。”張立當著一千多人的麵這樣罵道。李虎覺得這次臉丟的大發了。
“長官，我。我錯了。這。這有人看著了。”李虎小聲的說到。
“呦嗬。你小子要臉啊。你的教員要不要尊嚴。長官就是你的師父，人家教員也是你的師父。你小子以為自己有臉。你幹的事情就是丟老子的臉。”張立氣憤的拍著自己的臉說到。
“長官，我，我。”李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小子，別以為在戰場上打兩場戰鬥。就了不起了。告訴你。咱們打的不怎麼樣？要是打的好的話，那英靈堂裏麵會躺著那樣多的弟兄。麥堆那場戰鬥你也看見了。你個參謀要是能夠想到那一點的話，就不會有這樣大的傷亡了。咱們紅巾軍，改成了共和軍。這戰少不了。不僅僅和官軍打。將來還要很多很多的人打。你們這些小子。要是都這樣一個牛皮哄哄的。早就進了英靈堂了。”張立罵道。在場的學員們紛紛低下頭。一些新學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畢竟他們還沒有上過戰場。但是那些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他們在戰場上遇到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情況。他們打的，真不怎麼樣。如果他們打的好的話，就不會有那樣的事情了。
“咱們在這裏學習，為的是什麼。就是為了將來能夠有一些弟兄不用去英靈堂。不用流血。不用犧牲。死了弟兄誰他娘的都不願意。老子黑夜的時候都還偷偷的摸著眼淚。他娘的。長官是好意，讓你們來這裏學習。學習的目的就是為了減少傷亡。可你們幹的事情。老子這個夥夫都感覺臉紅。你們還要臉。他娘的。呸。”張立罵道。
“長官。我。我錯了。我這就去給教員道歉去。”李虎低頭說到。
“走。”張立說著就拉著對方去了教員食堂。張立知道教員在那些地方。
教員食堂外。張憲等人看到衝過來的一大堆學員，他們不解的走出來看看什麼情況。
“跪下。”張立一下子就把李虎給拽的跪下了。
“教員。對，對不起，我錯了。你要罵就罵。要打就打。我。我不是東西。”李虎跪在地上這樣說到。
“快起來。快起來。這這是幹什麼啊？”教員上前要把李虎拉起來。
“教員們。我知道，你們氣不順。我是他的老長官。我代表我們紅巾軍的一些學員，對你們說聲對不起了。”說著張立就拜了拜。
“我們這些紅巾軍。都是苦命出生。不會打仗，這東西。沒有人教我們。你們都是教員。都是有能耐的人，我們的長官說的對。能把你們這樣有能耐的人教我們這些不會打仗的人。我們應該感激才對。我們這些人，做的不對，你心裏消消氣。不要和我們計較這些。”張立說到。
“這。”教員們一下子弄的都不好意思起來。
“我們這些人，打的真不怎麼樣，別看我們打敗了你們。氣勢上很囂張，但實際上，咱們關起門來說。我們打的，真他娘的不是東西。我們能夠打敗你們。那是僥幸，可是我們要是真的按照這樣的打法下去。全軍最少有一半的人都得進英靈堂。你們能夠留下來。就是看得起我們，教我們打仗，就是讓我們這些窮苦人翻身。你們才是我們恩人。”張立說這就行禮到。
“我們得謝謝你們。我們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我們錯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會這樣看你們了。你們就是我們紅巾軍的教員。現在是，以後還是。見你們，不管我們官有多大，都得給你們敬禮。”張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