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經過多年的展,終於告別了當初的動亂,穩定下來。 WwW COM
五年的時間,全國建立起了各種規模不一的學校。學校所學習的知識有的是胡亥當初歸納總結的後世知識,也有一些是張良等人研究後認為對大秦子民有益的知識。
這中間,諸子百家的人都試圖服二世皇帝,讓他們的學成為主流。可胡亥不為所動。
張良、陳平等人是有多聰明,一下就看出皇帝陛下不想讓一個學一家獨大,在建立學校的時候,就按照物理化學的分科模式,直接把諸子百家的學做了分科,學子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愛好選修各家學。
在這許多學之中,儒學是不可繞過的。不可否認,儒學的生存能力也是最強的,他們會苟合統治階級的思想。為了讓儒學光大,他們不惜卑躬屈膝,侍奉權貴。
於是,儒學中有人開始研究中央集權,研究愚民政策。這些乍一看是為秦二世的江山永固,但歸根結底是為了儒家在朝堂上更有言權。為了碾壓其他的學。
隻可惜,善於奉迎的儒家遇到了胡亥。
或許是兩世為人,胡亥更深刻的知道人生的意義。尤其是一個國君或者是國家領導人對國家的意義。
他是曆史老師,對曆史有著自己的見解。
中華曾有上下五千年的曆史,沒有哪一個朝代能夠江山永固。沒有哪一個家族能夠長盛不衰。
這種情況似乎符合了中國的道家思想,事情有陰陽之分,月有圓缺之別。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胡亥不認為自己的後代能夠永遠統治大秦。他明白一個皇族如果統治國家太久,就會產生懈怠感。不定在那一代出了一個敗家子,就會讓整個家族萬劫不複。
所有的普通人都認為始皇帝是大秦一統下的第一人,而後是秦二世,之後是三世,而後萬世永存。但胡亥不是普通人,他身邊的大臣也不是普通人。
從當年大澤鄉的陳勝吳廣吼出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之後,人心已經徹底的改變。
胡亥不想自己的後代在久遠或者不久遠的將來,麵臨王朝覆亡的悲劇。想要不麵臨這些悲劇,就要修改政體。
後世的民主製度是非常好的。但這種民主一定要真正的落實。
他清楚的記得,在後世的新聞之中看到什麼什麼大會時候,國人和外人是不一樣的。國人開會,昏昏欲睡,選舉幹什麼通常是全票通過。而外人則不然,每每會因為一次國會大打出手,爭執的麵紅耳赤。
他不能斷言哪一種更好,更合理,但從民主方麵來,應該是後者。一個肯為了國家走向爭執的會議才是正常的會議。否則就是一言堂,那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胡亥的想法是建立一個強大的民主的大秦。
這個想法目前隻是在他的心中醞釀,沒有和任何人。他現在做的是前期的工作。每一項法律的建立都經過朝臣們的共議,然後在通告全國。
現在一些地方的官員任免已經必須是有學識的人,而且經過當地人民選舉而出。政府隻是負責引導的一個工具。當然,這隻是範圍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