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單於幾次操刀親臨陣前,都被身邊的副將連拉帶扯的拽回了本陣。
一的時間再次挺了過去。色漸漸黑了下來。匈奴人的攻擊終於減弱,進而停止下來。他們不怕秦穆的馬賊逃走。所以也不急著半夜進攻。
這樣圍著,慢慢耗著,冒頓相信馬賊們挺不過三,就會崩潰。
四周那些燃燒的牛糞狼糞依然有微弱的火勢,黑煙滾滾,仿佛要衝到九霄雲外一般。
匈奴大軍進攻秦穆的第三日,剛剛放亮,冒頓就帶著人馬開始進攻。
互相砍殺的戰爭再一次開始。使得這一片草場成了著名的北疆絞肉機。馬賊的人數從四千漸漸的變成了兩千,到最後變成了一千。
當匈奴騎兵衝破了馬賊駐地重重阻礙的時候。駐地中心所剩的馬賊已經隻有區區三百人。這三百人無不渾身浴血,眼睛如同野獸一般放出光芒。
秦穆手中的劍已經砍殺的缺了口。秦操的肩膀上帶著傷,手中的長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大刀。因為他的長槍已經因為挑死過多的匈奴人而折斷。
“這剩下的馬賊,我要活捉。我要把他們的皮從身上一絲不損的扒下來。塞上草原的枯草,插便草原的每一塊土地。告訴那些零散的馬賊,誰才是草原之上,真正的雄鷹。”冒頓咬牙切齒的看著剩下的這一股殘存的馬賊。
一萬多的馬賊,如今隻剩下三百人。而冒頓帶來的十萬騎兵竟然損失了兩萬才把這群馬賊殺光。叫他怎能不恨。
“兄弟們,是做哥哥的害了你們。”秦穆把綁在手上的布帶解開。手中的長劍脫落在地上。原來他已經力竭,若不是靠著布帶把長劍綁上,恐怕早就堅持不住,撒手丟劍。
“我不可能被匈奴人生擒活拿。秦操,一會兒他們動進攻,你就給我來上一刀。”麵臨死亡,秦穆此刻反倒平靜的很。
秦操點了點頭。
“大哥,兄弟們跟了你幹,在草原上肆意快活一年多。這一年多享受的,比別人一輩子享受的都多,如今死了,不虧。”一個平素就和秦穆要好的馬賊大聲吼道。隻是他的臉上有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使得他話的時候疼的直冒汗,原本豪氣的話語有些打了折扣。
“來世,咱們在做兄弟,再把老冒頓的草原攪個稀巴爛。”
“草原上的女人老子也玩兒了不少,隻恨沒玩過單於的女人。”一個漢子吼叫著,特意用的草原話,讓匈奴人聽到。
秦穆如今也懂的幾句胡人語言,聽了不禁大笑道:“這事兒哥哥替你辦了。匈奴大單於是咱兒的便宜老子,他的女人我搞了一路,爽!”
“大哥英明神武!”臨死之前,眾人大聲高呼。
匈奴人的最終進攻終於起,所有的騎兵集結,為了活著他們,並且扒皮。匈奴的騎兵竟然在四周拉起了大網,想要把這三百人活活的困在網兜之中。
更有一隊騎兵手中的彎刀都換成了堅硬的木棍。到時候網兜圈住眾人,隻要木棍擊打,就能讓他們昏迷,進而達到活捉的目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