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太陽穴,又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心緒,向著後院走去,這個時候南山仙翁一定和櫻花奶奶在後院裏練武呢。
果不其然,才剛剛踏進後院,就看到了正打的不亦樂乎的兩位老人,看得出來他們今天心情不錯啊。
上官惜整了整微亂的頭發,緩緩的走過去,欣賞著他們二人的打鬥,或許是看到了她的到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扭臉看著她。
“有事嗎?”南山仙翁率先開口,他清楚的很,若上官惜無事的話是不會來這裏的,她哪有那個閑情逸致。
上官惜聽了南山仙翁問的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主動來找他都是有事,從來沒有說來閑聊的,看來她還真的是太不孝順了啊。“師傅,能過來一下嗎?”
這下櫻花奶奶聽了她的話可是不樂意了,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她知道的呢?還非得瞞著她?
上官惜的眼睛一瞟,看到了櫻花奶奶鐵青著臉,暗暗的流了兩滴汗,走到二人跟前,主動說起了夏鬆棋的事情,反正這旁邊也沒有外人吧。
“什麼?中毒了?”聽完了事情的大概,兩個人都是大叫起來,同時感慨,這宮裏也是危險重重啊,要不然那皇上是怎麼中的毒呢。
南山仙翁到底是萬能的,右手摸索著下巴嚴肅的問上官惜:“他有什麼症狀嗎?”
上官惜立刻就說:“嗯,有的,剛我去宮裏的時候就聽到了李德說皇上頭疼,然後我去看了他,那時候的他正在捂著頭大叫呢。”
“這還得等我到跟前看看才能知道呢,這樣,下午我進宮一趟吧。”南山仙翁直接說道。上官惜一下就笑了:“好的,我去安排。”南山仙翁點了點頭,目送著她離去。
直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上官惜才抽出時間去找冷寒幽,告訴他南山仙翁下午就會去給夏鬆棋治病。
冷寒幽淡淡的點了點頭,之後一直盯著上官惜,心裏有一大堆的話想要對她說,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上官惜被看的不好意思了,給自己倒了杯茶來掩飾尷尬。
突然,冷寒幽猛的抓住上官惜柔嫩的小手,柔聲說:“惜兒,等我們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後,就遠離這個地方,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好嗎?”
上官惜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心跳的厲害,隨後微笑著說:“好啊,那我們就去海邊吧,在海邊蓋個房子,不用很大,溫馨就好,如果可以,有一個遊泳池也很不錯。夏天的時候呢,我就可以帶著孩子們去遊泳,或者在海裏暢遊,在沙灘上撿貝殼捉螃蟹,冬天的時候就可以帶著他們出去看雪,這樣的日子想想都美。”上官惜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好,聽你的,以後我們就去海邊居住。”冷寒幽握緊了她的小手認真的承諾。惜兒,你放心,這輩子我會讓你一直幸福下去的。
“哇~~!”一聲響亮的啼哭打破了這溫馨的氛圍,兩個人扭頭往床上看去,看到小傾心手舞足蹈哭著,趕緊過去看看怎麼回事。結果剛到跟前,就聞到了一股異味,哎呀,看來孩子是拉便便了。
上官惜正要解開孩子的衣褲,卻被冷寒幽輕輕的拉到了一邊柔聲說了兩個字:“我來。”然後卷起了自己的衣袖,開始為小傾心換衣服。
她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專心致誌的他,感覺幸福的不得了。這一生,她有了一個愛她的她愛的人,有了兒子有了女兒,真是幸福啊。想到這裏,她笑了:“我來幫你。”說著也卷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那纖細的雙臂,接過孩子的髒褲子。
兩個人就這樣,在這充滿異味的情況下感情再一度的升溫,直至幸福的盡頭。
與此同時的皇宮裏,南山仙翁正在給夏鬆棋把脈,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眉毛皺的越來越厲害。
“仙翁,可知我中的是何毒?”夏鬆棋心裏極度的緊張。
南山仙翁收回把脈的手,悠悠的說:“皇上中的不是毒,而是蠱。”
夏鬆棋大吃一驚,蠱?竟然是蠱?怎麼會呢?南山仙翁瞧著他一臉不解的樣子,問道:“請問皇上頭疼的時候感覺如何?”
“疼啊。”
“除了這個呢?”
他仔細的想了想說:“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腦袋裏遊走。”難道,這就是蠱蟲嗎?
南山仙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照這樣說來,他就確定了,他中的一定是蠱了,這可就有些麻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