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算了。”冷寒幽撇了撇嘴,站到一旁打開了信封,看著裏麵的內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一旁的上官惜也好奇起來,心想是什麼能讓他這麼開心呢,便湊上去要看。
結果冷寒幽發現她來了之後身子一閃,愣是讓上官惜差點摔倒,不過有他在身邊。怎麼可能讓她摔倒啊。
他嘴上還是笑著說:“你不是不看嗎?”
上官惜瞪了他一眼,甩開了他拉著自己胳膊的手,直接把那信從他的手中搶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她的笑聲很好聽,清脆悅耳,吸引了寒心宮裏的不少目光。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南宮逸一走進來就聽到了他妹妹好聽的笑聲,禁不住問到。
上官惜沒想到他現在會來,把手中的信塞到了他的手中。
南宮逸納悶的看著信,看著看著,那臉上的憤怒就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要把信給撕了,還是冷寒幽手快製止了他。
這是什麼信呢,正是剛剛夏寧心藏在牆角的那封信。很不幸,她已經被痕給盯上了,所以在她走後不久痕就把寫封信給偷出來了。
至於這上麵寫了什麼能讓上官惜和冷寒幽爆笑而且有能讓南宮逸憤怒呢?
大致就是夏寧心在告狀,告南宮逸的狀。說南宮逸要威脅她跟她離婚,還說了他們成親這麼久他都沒有碰過她,懷疑他那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要知道,一個正常男人被這樣懷疑,鐵定是要憤怒的,何況是一個根本就不愛的女人呢。也難怪南宮逸的臉色不好要爆發了,誰讓那個夏寧心這樣不尊敬他呢。
上官惜拿著信後又仔細的看了看,看到了署名是女兒,心裏就有些疑惑了。
要知道,夏寧心可是沒爹沒娘的孩子啊,那這是誰的女兒呢?
為了證實至少的猜測,上官惜嚴肅的對南宮逸說:“哥,你先別激動,我覺得寫信有問題。”
經她這麼一說,幾個人立刻都變得嚴肅起來,聽著她的分析。
上官惜指著信上的署名說:“你們看。她的落筆是女兒,所以這一定有問題。我們都知道,夏寧心原本不是郡主,而且跟皇親國戚都沾不著邊,她隻是皇上一個親衛的女兒,因為保護皇上從而捐軀,所以把他的女兒托付給皇上,為此皇上才封她為郡主的,可是她的信上卻落筆為女兒,這難道不奇怪嗎?”
幾個人紛紛點頭,尤其是南宮逸:“我小時候就在京城裏長大,自然是聽過夏寧心的事跡的,而且那時候都傳言她是如何如何乖巧,並不像今天這樣愛耍心眼玩心機。”
上官惜點點頭,問冷寒幽:“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昨天晚上從宮裏出來時守門侍衛跟我們說的話。”
冷寒幽點頭:“記得。說在夏寧心十四歲之前性格很溫和,直到有次出了意外從而導致失憶,然後性情大變。”
南宮逸聽了皺了皺眉,似乎在想著什麼。
上官惜再次的看了看手中的信,竟然感覺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和之前的幾次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這等著,我回家一趟。”說完上官惜就飛快的離開了寒心宮,就算冷寒幽他們要追上去她都沒有給他們機會。
而他們也知道她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了,索性就在這裏等著了。
上官惜呢,是用著輕功回到公主府的,從後院的牆上翻下去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南山仙翁正在和上官傑在涼亭中下棋呢,周圍沒有一個人。
她緩了口氣,像那裏跑過去。正在下棋的二人自是感到了有人到來,扭頭便看見一身白衣的上官惜。
上官傑扶著她,擦掉她額頭上的汗水有些生氣的問:“女孩子家家的,跑這麼快做什麼。”
上官惜沒有回答他,接過南山仙翁遞過來的茶水,一口就喝了進去,然後又緩了口氣,方才說道:“爹,我是有事要找您幫忙的。”
上官傑瞧著她如此嚴肅的表情,立刻也變得嚴肅起來:“什麼事?”
上官惜從懷裏掏出那張信紙,交給了上官傑說:“您且看看這是誰的筆跡。”
上官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就是認筆跡啊,有些大材小用的笑了,但還是仔細的看著那封信。
最後他皺著眉毛:“這是上官韻的筆跡。”
就算上官惜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還是驚了一下。
“爹,您確定?”上官惜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把南山仙翁和上官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