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沒惹事呀。”呂致遠可憐巴巴的說道。
“柱子,小政,給呂爺清醒一下。”烏豹淡淡的說道。
站在他身後的那兩位中年男子以話不說便將呂致遠踹了出去。旋即,一人便拽直了呂致遠的胳膊,另外一人的腳尖也踢在了呂致遠的手肘上!
哢嚓!
隨著一聲脆響,呂致遠的左臂也變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他也扯著嗓子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嚎叫聲。
“啊!”
張威武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也發出了尖銳的嚎叫。
柱子上前一拳,便將呂致遠的慘叫砸了過去,揪著他的頭發對準了秦小冬,開口道:“這是秦爺,知道嗎?再敢給秦爺找樂子,我讓你今天晚上就從這裏消失。”
“不,不,不敢了,豹爺,給我一次機會吧。”呂致遠哀嚎道。
“那要看看秦爺的意思了。”烏豹這番話是笑著對秦小冬說的。
秦小冬可不知道烏豹的來曆,見到是來幫忙的,也笑道:“算了吧,我表弟辦喜事,我不想弄的亂糟糟的。再說了,我弟妹的家還在這裏。”
“秦爺放心,這種善後的事情我會辦妥的。”烏豹擺了擺手。
柱子和小政二話不說,便拉著呂致遠去了一旁。眾人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隻看到呂致遠頻頻點頭,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可秦小冬卻聽得清清楚楚,柱子讓呂致遠以後用眼看人,別犯錯誤,還說會隔三差五的瞧瞧。如果呂致遠不知道好歹,那就別怪心狠手辣雲雲。
而安慶恩,也趁著這個機會,給秦小冬解釋了一下烏豹這個人。
呂致遠的威風擺的大,散的也快,跑過來給秦小冬道歉之後,便帶著人離開了。
“秦爺,恭祝海龍兄弟新婚大喜,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務必收下。”烏豹說著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了過來。
秦小冬並沒有直接接,開口道:“豹哥既然來了,也跟著去喝一杯吧。”
“秦爺,我是小輝的朋友,他找您要的那瓶藥也是給我的。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還希望您給個薄麵。”烏豹看到秦小冬沒接,也有些尷尬。故而,再次解釋道。
毓麟珠?
秦小冬接過紅包,遞給了張勢。
烏豹的臉上這才掛滿了笑容,“秦爺賞臉,我怎麼敢不從。甄洪,你留下,剩下的人回去吧。”說完,便站在了秦小冬的身後。
眾人應了一聲,又朝著秦小冬拱了拱手,說了一聲‘秦爺,留步’這才轉身離開了。
樓下的事情處理妥當,秦小冬才通知趙海宏。不多時,一對兒新人便在眾人的簇擁下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趙海龍攙著郭玉嬌,當他坐進車裏,又幫忙把門子關好,才跑到秦小冬麵前,問道:“哥,事情都解決了嗎?”
“沒事了,趕緊上車吧。”秦小冬笑道。
“是!”趙海龍說了句話,便鑽到了後麵的勞斯萊斯裏麵。秦小冬擺了擺手,兩輛跑車才緩緩啟動。婚車也緊隨其後,慢慢悠悠的向外駛去。
奔馳越野車和那兩輛奔馳大巴車並沒有著急出發,而是等待娘家人和郭玉嬌的朋友,同學上車。
秦小冬擔心有人搗亂,特意留了下來。
可誰知這邊還沒安排完,秦小冬的電話便響了,安慶恩打來的:“冬哥,豹哥的人手在小區外麵,沒人搗亂,我們已經順利出去了。”
秦小冬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對烏豹也多了些許好感。這家夥雖然是個混子,可辦事還是比較細心穩妥的。
可誰知正當秦小冬上車的時候,才發現郭玉嬌的父母竟然沒有跟著。“叔叔,嬸子,您二位怎麼沒上車?別介意,我馬上給您安排別的車輛。”秦小冬一臉歉意的說道。
烏豹急忙說道:“秦爺,我馬上把車開過來。”
“不用了。”郭玉嬌的父親,郭振玉說道:“小冬,豹哥,我們家裏的規矩是閨女出嫁,父母不能跟著過去。雖然搬到城裏來了,可這規矩不能破。那個什麼,小冬,玉嬌有些小脾氣,你讓海龍別和她吵。有什麼事辦的不對,給我說,我說她。玉嬌現在懷孕了,多少遷就著點。”
娘家人這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婆家人自然要有個像樣的態度。
“叔叔,嬸子,您二位放心,出了事兒我先揍海龍。玉嬌在那邊就跟家裏一樣,絕對不會受半點氣。我舅舅和妗子也是說理說麵的人家,能分得清好賴。”秦小冬認真道。
“那以後就麻煩你了。”郭父郭振玉說道。郭玉嬌的母親雖然沒說話,可眼裏卻閃爍著淚光。閨女以後就要在別人家裏生活了,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