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琦再現神偷絕技(2 / 2)

老天爺一定在我每次許願的時候都醒著,不然絕對不會每次但凡我許了什麼願望都實現不了!譬如,我高一下那年,向上天祈禱,我能徹底瘦下來,然後博得同桌(郝仁)芳心,於是我就一胖至今,大一那年,我許願能和郝仁考上同一個學校,以增進感情,於是郝仁就毅然決然地投向了米帝國主義得懷抱。

昨日我xi許願能夠補修,今天,今天白乘風就打電話告訴我:他在橫冰廣場蹲點三天終於拍到的畫麵全部都不見了,相機裏的東西就像是格式化了一樣。

我的誌向是做一個中國好奶媽,於是就自願放棄休假,回到了EM。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殺進了甄莉辦公室,從某些方麵來說,她也是個稱職的奶媽,不辭幸苦地將我從菜鳥變成中鳥。

我走進甄莉辦公室,羅琦鄭對我笑,然後旁邊站著白乘風,甄莉抬頭凝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默默地看了看照片,隔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怎麼回來了,你假期還沒有結束,趕緊回去吧。”

這意思就是不要我管這事了?我看看羅琦,她正耀武揚威地笑著,我真不想管這事,我不保證不會衝上去胖揍羅琦一頓,真是八十歲老太太靠牆喝稀粥,卑鄙下流無恥。

如果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這個社會的,那麼我就更不憚用最字的N次方的惡意去揣測羅琦的,更別說現在她笑得那個菊花亂墜的樣。

聽過了郝仁的奇葩式推論法,我深以為然,警察局的一切難免古怪了一些,回到EM我和白乘風也沒有去檢查相機,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東西全都被動過了手腳,我又去打量白乘風,他的眼裏蓄滿了失望和驚恐,就好像當初的我。

大概是能感覺到我在看他,他向我投來了期望的目光,好像我就是救世主一樣,我默默地歎了口氣,然後從甄莉的辦公室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工作間上給郝仁打了個電話:“喂,雷鋒,是我,你上次說的那個計劃現在還有不。”

“怎麼不高興?”其實你才是屬蟲的吧,還是蛔蟲的那一種,連我在想什麼都知道了。不過現在不是糾結到底誰才是蟲這個問題的時候……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有些焦急,白乘風已經從辦公室裏麵出來了,滿眼都是淡然蕭瑟的神清,除卻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就默默地走回座位收拾東西了。

“當然還有的,你要是一天不同意,我就隻有啃一天老了。”郝仁笑著,有些自嘲的意味,不過,不是現在的重點,我看了看白乘風,按住他收東西的手。

“乘風,我說過,學姐不是讓你白叫的。”想當初,好不容易從高一升到高二,終於盼來小的們了,卻驚訝地發現,隻有像郝仁這種出類拔萃的人物才能被叫做“學長”而我嘛,就隻能是“高二的”隨後又是“高三的”,如此惡性延續。

我從抽屜下麵掏出了一疊照片,這是我的最後一張王牌,今天,看來,我又要矯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