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好像有點生氣地反問她:“你就這樣陪我嗎?”
她這才不好意思地說,“我也tuo呢。”
朱春奸笑著說:“我要看看你怎麼tuo法,好學著一些。”
她無奈,隻好先到外麵去,把衣服tuo了,丟在床上,慢慢騰騰地走進來。
朱春也毫不客氣,三下五除二,卸盡全身包裝。
他心裏想,不給你一點顏色,你就不曉得我是染坊的老板。先讓你規規矩矩,服服帖帖,下麵我才好求你辦事呢!
花市長······依然興致高昂,而且在不斷升級。他體內好像有一個燃燒著的熔爐,不但要把自己五髒六腑燒熱、燒紅、燒化,還要將對方燒毀。他要向最重要、最迷人、最醉魂的頂峰攀登;他要攻克最後一個關口,占領最後一片最美麗、最神秘、最神聖的,令人異常神往的cunv地。
他心裏早已迫不及待,但是,行動還是拚命保持著一些紳士風度。雖然呂紅一如既往地不配合,不積極,並且還在徒勞地堅持抵禦著。市長卻也不再十分在意,或者說,他對這一點已經忽略不計了,還更加興致高昂,隻顧按照自己的作戰計劃行事。
呂紅雖然處於半醒半醉狀態,但還是清醒地意識到,最關鍵、最可怕的時刻已經來臨。過去,她沒有想到過,這會是這樣一個漫長而又難堪的過程,同時,又是這樣神奇讓人迷醉的過程。
是的,無論你受過什麼樣的教育,有過什麼樣的經曆,有著怎樣的思想、習慣、性格、道德、品質、修養,和各種各樣的觀念、信條,隻要是正常人,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在這種情形之下,就一定難免產生***和感受。然而,仿佛是突然而來的心理鬥爭,又在她心中展開了。腦子裏那些既有的道德、品質、觀念、信條,小聲地提醒、嚴厲地督促她應該懸崖勒馬,回頭是岸;而已經十分成熟的少nv身體裏固有的被喚醒、點燃、燃燒的好奇,交織著預先帶來的獻身願望,誘導著她繼續向前滑行。但是同時天性裏就有的害羞,又迫使她本能地抗拒、抵擋、防守。
其實,她早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抗拒、抵擋、防守,雖然不是虛情假意的,也是蒼白無力的,沒有實質意義的,目標既然確定,結果早就決定,失敗已然注定!她之所以還在抗拒、抵擋、防守,完全是本能在起作用。
花成新······就要攜手仙女入蓬山,雲間共賞月華圓了。
······
她的兩隻手還是最忠實的衛兵,緊緊護衛著最後一道防線。
本來,她隻是抱著答謝目的而來的,不知道、也難想到這個過程究竟如何。心理層麵雖然有所精神準備,卻沒有一點接受這個過程的物質基礎。可以說,過去她對這個過程一無所知,頂多是夾帶著一點點好奇心。先前她以為,這個過程一旦過去了,就過去了,想不到它會對自己的心理、生理產生多麼深刻的影響。她哪裏想到,這個過程就好像染上天花病毒,過去以後,雖然不痛不癢,卻難免多多少少會在臉上留下一個個大大小小、不可磨滅、很難遮掩的麻子!
現在,她已經感覺到了極大的衝擊,甚至是震撼!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奇特感覺,是一種既讓她感覺錯誤、羞愧、應該躲閃,又感覺新鮮、激動、迷醉,有所期待的心靈波動。她的體內,這兩種矛盾的精神因素在起伏不定,猶如兩個無形的小人在打架,你來我往,互相拉扯,此伏彼起。可憐的她,已經身不由己,煩躁不安,情緒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