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再動,不介意用強的(2 / 2)

起身坐直,拓跋尊身體真不好受,手臂一陣酸麻,被什麼東西狠狠壓過一樣,再來就是雙腿,感覺一直被懸掛著。

皺眉,拓跋尊望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再扭頭望著依舊熟練甜美的女人,這才想起來,他昨晚摸黑來了沈安心的房間!

這時拓跋尊正靜默地望著沈安心的側臉,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她的發絲。

好似在做一個美夢,沈安心沒被打擾,隻動了動眉頭,繼續熟睡。

換上大衣,拓跋尊起身站直,沿著床邊,指尖輕輕劃過被單那一角,他正要離開時,手指從幹淨的桌麵上劃過。

眸色一沉,拓跋尊扭頭,推開書本,看見了一幅畫。

沈安心先前提過,她在找一頂禮帽。

他回憶沈安心當時的說辭,拿起那幅畫仔仔細細地看。

這幅畫,很單調,隻有一頂帽子,摸樣很正規,中間有一抹哦黃色徽章。

拓跋尊想起……這種帽子,在軍校的時候見過。

至於那抹黃色徽章……

有什麼東西與記憶中一幕重疊,拓跋尊深究去想,長指淡淡從那黃色徽章上清淺地劃過。

他在扭頭望著床上那抹恬靜的身影,將那頂帽子的畫卷收起。

想了想,拓跋尊倚靠在桌旁,選了一隻黑色鉛筆,再抽出一張白色紙張,按照她熟練的樣子描繪……

氣氛很安靜。

伸手比劃沈安心的五官,拓跋尊將這張臉印在腦海裏,再時不時抬頭看她幾眼,眸子裏蕩漾幾分動人的溫柔。

十分鍾後,拓跋尊留下那副畫,轉頭離開。

沈安心醒來時,拓跋尊早沒了蹤影,她和拓跋尊在一起,每一次,不是她先走,就是他先走。

計較起來,拓跋尊兩次先離開。

她不知道,指尖為什麼要輕輕劃過身側曾經有溫度的地方,之後感受到一陣落空,她苦澀地扯了扯唇。

有時候,習慣另一個人的存在,習慣另一個人充滿你的人生,這不是一個好習慣。

酒吧!

拓跋尊端坐在一角,腦海裏不斷回憶那張圖紙,那麼一頂帽子,他一定見過。

這件事,他依舊交給秦容恩去查。

並且越快越好。

“想什麼事情這麼出神?”秦修挑了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而後皺皺眉,隻覺得拓跋尊今天表情不對,不像是有了女人之後的滿足感,看上去有點消沉和頹廢。

“沒錯,我是在走神,我在思考,在想事情。”單手劃過眉尖,拓跋尊隨意抬起酒杯,淡淡飲了一口。

“對了,這個酒吧……”說到這裏,季澤稍微頓了一下,這才接著道,“那個姓唐的已經不在這幹了。”

“轉行了?”拓跋尊扭頭,隨意一問。

“不過,就算是轉行,那也做什麼都難,也不想想他開車那麼囂張,直接把你撞到醫院,你家那位太後,一定氣瘋了,她會想盡各種辦法,阻斷他的出路。”

這種事情,這種想法,袁亦城相信絕對是南宮慧的手筆,為了拓跋尊,南宮慧什麼都做得出來,讓一個落魄少爺在一座城市混不下去,不過是勾勾手指的小事。

頓時,拓跋尊眼眸一暗,他現在對沈安心有興趣,就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他又不傻,沒事不會給自己添堵的。

按照沈安心的立場,如果唐律因此在A市混不下去,連累沈家,沈安心跟他之間會因為唐律鬧翻的。

至於沈家,對於沈安心來說,也許沒多少感情,可是唐律卻不一樣,還有那個姚慧茹也不一樣,沈安心是將他們當成親人看待的。

既然如此,他拓跋尊就不會讓南宮慧對唐律下手。

“阿尊,你不說話幾個意思?”秦修質問。

“沒什麼意思,我在找東西。”皺眉,拓跋尊道,“沈安心讓我幫她找一頂帽子。”

“帽子?”季澤狐疑地問。

“嗯,也沒有一個大概的樣子,隻有一張圖,中間還有一個黃色的徽章,我總覺得熟悉,就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沉下眸光,拓跋尊一口氣將酒喝光,將火辣的刺激感吞進肚子裏。

“難道你們都忘記了?”這時季澤突然問了一句。

“什麼?”秦修不以為然地問。

“阿尊,你先把那張圖給我看看。”季澤看向拓跋尊。

“哦,在車裏,我去拿。”放下酒杯,拓跋尊起身站直,季澤卻一把按住他的手臂,表情凝重,“我跟你一起去。”

挑眉,拓跋尊意外地看了一眼季澤。

兩人一同去了停車場。

拓跋尊拿出那幅畫,看著看著,他自己先溫柔一笑,“我女人,是不是有點小可愛?”

“如果你喜歡,自然就會覺得可愛。”季澤勾唇道,“咦,有點像我們軍校的帽子,你看看是不是?中間有個黃色徽章,我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