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何必呢?劉源委員長什麼時候做出過讓你難過的事情了,瞿秋白先生確實死了,但是一個化名白秋生的人卻活躍在我們西南特區的教育部,三民主義戰略研究部,您就沒有注意過嗎?劉源委員長如此待你,你對他的忠誠有多少呢?我想我大概知道了,當年大別山兵團選擇指揮官的時候,為什麼是巫山學生勝出了,才華固然是一方麵,還有就是對於組織的忠誠,我會向總部彙報你這一段時間的思想動態的。”向賢矩替宋希濂可憐,他知道劉源走的時候,給很多將領發了電報,希望他們按自己的意願行事,但是宋希濂卻違背了劉源的意願,繼續對前線瘋狂的進攻,似乎忘記了他是那個組織的指揮官了。
宋希濂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但是旋即變得正常,西南特區的兵逡巡不前,如果我們西南係的將領也是這樣,我們就要遭到國防部的問責了,我宋希濂雖然加入過紅黨,但是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是強國精英聯盟的成員,這一點永遠不會變,少將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少將,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宋希濂很認真的問道。
“可以,從聯盟角度,你的職務比我高,在軍隊的方麵,您是我的長官。”向賢矩回答到。
“像你們這樣的紅色螞蟻有多少。”蔣先雲忍不住問道。
向賢矩並沒有思考,其實這不是什麼秘密,隻不過部門分工不同,你不清楚罷了,在南京陣營,有我們大概七十多名少將是我們的紅蟻。但是紅黨那裏,他們的損失非常慘重,紅蟻非常少,隻有幾隻了。
“七十多隻,這有一百萬部隊了!?”宋希濂震驚的看著向賢矩,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信息。
“長官,你想多了,參謀長可以是少將軍銜,黨代表可以是少將軍銜,後勤處也可以有少將軍銜,旅副級也可以是少將,所以我們根本控製不了校長手下的百萬部隊,大概隻能控製五十萬到六十萬,不過我們的影響很大,不然你以為劉源委員長如何能擔任第三戰區司令長官呢?這裏有不知道多少組織的紅蟻在默默的支持我們的事業。”向賢矩解釋道。
“剛才那封電報,你是誰像誰請示?劉源嗎?”宋希濂問道。
“是委員長的機要秘書李安,委員長同意將這些告訴你。”向賢矩回答說道,他故意將委員長的聲音說的非常大,意思是提示他,劉源是組織的委員長,你必須尊敬他。
宋希濂苦澀的一聲說道,“我違背了他的意思,他為什麼還告訴我,他不怕我出賣他嗎?”
“一個時刻記得給自己老師報仇的人,怎麼會出賣他的兄弟和戰友呢!”向賢矩笑了笑說道。
“你很不錯,將來肯定會被曆史深深的記住的,緊緊從我的一個神態,能看出那麼多東西,你的水平都要趕上輔國了。”宋希濂讚歎說道。
“我們遊弋在各種陣營中,過著小心翼翼的日子,見不得陽光,不管我們做不過什麼,曆史永遠不會記住我們這些可憐的紅蟻。”
“怎麼會,你這麼優秀,現在已經是參謀長了。”宋希濂不解的問道。
有幸,我見過委員長,恰巧請教過這個問題,他給我的答複,曆史最多會給我留下一句話,“向賢矩(1890-)湖南寧鄉人,中央軍校高等教育班第五期,但是曆史記不住我的名字,我依然要成為組織的一個零件,因為我們聯盟的存在就是為了國家和民族服務。”向賢矩的神情激動,帶著那種隻有最忠誠的紅黨黨員才有的氣質。
這個時候宋希濂意識到,聯盟開始變革了,不管劉源有意還是無意,聯盟開始變得像紅黨那般愈發的有組織,有紀律,更危險的是,他們的腦袋中全都是奉獻,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