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不可丟,如果平津輕易丟了,會讓日本人以為我們很無能,那麼他們的侵略會更加瘋狂,我們可以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我們必須表明我們的態度。”劉源的話不多,但是他發言就代表了黃埔少壯派的態度。
蔣介石聽完劉源的話,感覺到自己不能坐下去了,雖然自己不想打,但是從張治中到劉源,這些代表黃埔實力的將領都認真不能退縮,而如果自己反對戰爭的話,那麼作為自己的支持者,黃埔很可能跟自己離心離德。
“敬之,你立刻約見日本大使,告訴他們,盧溝橋事變,我們中國是不會後退一步的。”蔣介石申請嚴肅。
何應欽的臉色非常苦澀,但是看重將軍們冷峻的目光,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輔國,宋哲元說到底是你的人,你最好給我警告他, 盧溝橋沒有談的可能,讓他做好戰爭的準備,日本人肯定不會放棄的,中央軍心全力抗日,以保國家人格之健全。”
事情的進展很糟糕,八月十五日,日本華北駐屯軍再次對盧溝橋發起進攻,趙登禹親自指揮部隊,將敵人打退。但是二十九軍損失極其慘重。
八月十六日,國民政府發表《國民政府自衛抗戰聲明書》,向全世界表明國民政府的態度。中華民國要與日本血戰到底。
八月十七日,國民政府準備抗戰的廬山講話中,蔣介石慷慨激昂的講到,如果戰端一開,那就是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皆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我們隻有犧牲到底,抗戰到底,惟有犧牲的決心,才能博得最後的勝利……”
蔣介石的講話取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國內的抗戰情緒暴漲,從西南特區到北平,到處都有走上街頭的大學生,他們奔走呼告,為二十九軍的抗戰募集資金。同時各地區紛紛致電中央,願意支持中央抗日,保衛國家領土安全。
無獨有偶,在日本人,各地也在大肆宣揚中國威脅亂,日本法西斯政府向日本國民宣揚中國軍隊是如何殘殺日本軍官,如何欺壓在華日僑,不停的引發日本的戰爭情緒。
八月二十日,日本內閣會議任命香月清司為華北駐屯軍司令官,同時正式命令參謀總部調遣精銳部隊去中國華北,結束華北地區的戰局。
當天參謀部和陸軍各高級將領覲見日本裕仁天皇,因為日本采取的是類似於二元製的君主立憲製,按照憲法,天皇是日本軍隊的最高統帥,同時作為國家元首,必須由他宣布,才能正式向其他國家派遣軍隊。
餘裕仁天皇今年三十歲左右,正是一個男人年富力強,富有征服欲望的時候,如今中國的緊張局勢,在他看來是一個正式征服中國的機會,裕仁很清楚,不能讓中國在這樣發展下去了,不然對於帝國來說絕對是災難。
“踏踏。”裕仁腳下的木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內閣的全體成員和軍方的將軍們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
“諸位,此次你們有必勝的把握嗎?帝國有過東北之戰的遺憾,我們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兵。”裕仁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有一種穿透力,尤其配合皇宮的裝飾,讓人不得不對裕仁產生沉浮的感覺。
“支那雖然對帝國采取綏靖政策,但是西南特區、重慶特區、山西特區、江西省、湖北省法陣非常迅速,軍事工業進步很快,而且他們這些年來,湧現出很多優秀的將領,尤其是支那雙子星中最閃眼的一顆,你們有信心打敗他嗎?“
“我們增兵的話,會不會引來國際社會的反對,尤其是蘇聯的態度。”裕仁連續三次反問,聲音不停的在皇宮中回蕩。
“支那發展的太快了,不單單使我們忌憚他們,就連英國、蘇聯、美國也忌憚他們,所以他們不會有任何意見,而且一股戰爭的陰雲一直在歐洲飄蕩,蘇聯目前要防備的似乎是德國,而不是我們”
“支那太廣闊了,而我們的領土太狹小了,我們的人口太少了,我們的國力也非常有限,你們準備多長時間政府支那呢?參謀總長載仁閣下。”裕仁點點頭對參謀長問道。
參謀總長載仁看向了杉山元,杉山元,日本陸軍大將,外號笨蛋元帥。
“陛下,支那沒有您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如果帝國想征服他們,三個月足夠了。” 杉山元自信心十足的說道。
自此裕仁蓋下了玉璽,標誌著日本宣布增兵華北的合法性。
日本參謀部宣布調遣日本新編第十師團、第二十師團、第十七師團,以及航空隊等進軍華北,交付給華北駐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