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指揮說我性感太高傲,所以才磨練我的性子,他說我會明白的。”嚴重喋喋不休的說了半天,仿佛又回到軍校,當年黃埔之母廖仲愷犧牲之後,他就繼承了這個類似母親的角色。
“老師,您跟我一起去見總指揮吧。”譚思帶著嚴重往裏走。
“好。”嚴重也部在乎,跟著就往裏走。
“長官,您不能帶著這位先生進去,這裏不是黃埔軍校,這裏是西南特區政府大樓,這裏有我們自己的規矩。”守門的哨兵堅持說道。
“你!”氣的譚思腦門上嗡嗡響,“準尉,你看好,他是我的老師嚴重,也是總指揮的老師,你憑什麼阻攔他。”譚思大聲嗬斥到。
“憑借我們西南特區軍規,沒有總指揮允許,沒有出入證,誰都不能從我的崗上進去。”準尉拒絕到。
“你信不信我把你調到後勤部去做飯。”譚思大聲喊道。
“那是以後的事情,這裏是我的崗位,我就要負責到底,就算槍斃我,也不行。”準尉大聲回答到。
“好!”嚴重讚歎一聲,拍了拍準尉的肩膀說道,“士兵能告訴我,你是那所軍校畢業的嗎?沒準我和你的老師認識呢?”嚴重讚賞的看著準尉說道。
“報告長官,我叫唐介,西南軍校一期畢業。”準尉大聲喊道。
“譚思。”嚴重喊道。
“到。”譚思回答道。
“你去跟輔國說,就說我來了。”嚴重說道。
“是。”譚思瞪了衛兵一眼,風呼呼的跑去找劉源了。
“你們這裏怎麼管得這麼嚴?”嚴重不解的對衛兵說道。
“這不是秘密,因為日本人、紅黨、美國人、還有其他的勢力都在對我們進行情報參透,所以我們建立了保密製度,沒有出入證,是不能進入裏麵的,這是為了防止情報泄漏。”衛兵解釋道。
“不錯,劉源這家夥手下果然臥虎藏龍,小家夥好好堅持,我認為你有前途。”
一會的功夫,劉源就跟著譚思跑了出來。
“報告教官,黃埔一期、步兵科、第一大隊隊長劉源向您敬禮了。”劉源大聲喊道。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黃埔軍校的軍歌響起,嚴重回頭的那一刻,身後已經站滿了人,最前排是徐向前、左權、杜聿明、宋希濂、杜聿明、後麵是一排二期、三期、四期的軍官。
徐向前踢著正步走到了嚴重麵前,“西南特區黃埔軍校同學集合完畢,請老師檢閱。”
看到眾人的那一刻,嚴重再也抑製不住的淚水了,當年江西一別,劉源的部隊踏上長征之路,百萬大軍圍追堵截,他認為從此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沒想到這些孩子今天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們依然在堅持,不像我這個老師啊,我做過逃兵,我不配做你們的老師。”嚴重淚涔涔的說道。
“是老師給了我們愛國的機會。我們永遠不會怪罪老師的。”關麟征大聲喊道,這些人裏麵他最沒有政治思維。
劉源卻在是思索,這個時候,嚴重來找他的意思。這其中肯定會有緣由,不然嚴重不該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要知道他可是南京政府的要員,改革派的代表。
“你們能這樣想,我很欣慰。”嚴重苦笑道,但是人卻看向了劉源,劉源變了,再也沒有原來的義氣用事了,看起來依然和以前一樣尊敬你,但是從骨子裏,他能看出他的那份圓滑與智慧。
“老師,留下吧,校長雖然支持改革派,但是您要知道頑固派此事校長的核心力量,這一點就跟當年的慈禧一樣,他們雖然支持曾國藩他們,但是洋務運動還是失敗了。”劉源今天把黃埔軍校的筒子們都叫來,就是想讓嚴重知道有多少人放棄了蔣介石,讓嚴重留下,他很需要這種內政型、黨政型人才。
“老師就是代表黃埔來看看你的,我在南京過的很好。不需要這樣。”嚴重拒絕了劉源的的請求。
但是劉源知道嚴重此行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隻是不知道嚴重到底賣的什麼官司。也許是自己太過於謹慎了,要知道嚴重老師在南京可是幫助過自己好幾次了。
“不對,自己代表強國精英聯盟,代表西南特區,不能感情勇士,老師盡管多次幫過自己,但是他畢竟是政治人物,他此行肯定有自己的來意,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小心了。”
劉源遣散了那些二期以後的軍校生,隻帶著一期的同學,跟嚴重一起吃了一頓飯,然後便帶著嚴重在四川逛逛。
嚴重對於成都的發展非感興趣,雖然這裏沒有南京的紙醉金迷,但是卻有一股勃勃生機,就像是剛剛被國民政府占領的西南一般。
這個劉源果然是經天緯地之才,如果他能去中央那該多好啊。可惜蔣介石留不住這樣的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