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特區的軍校一代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戰鬥機中的戰鬥機,能得到他們的讚賞,是一件非常長麵子的事情。
中央軍的參謀挺直腰板說道,“教導我們的教官,曾經是武漢分校的學生,來之前他曾經教導過我們,我們是司令的徒孫,他們在老師麵前丟人了,要我們把麵子找回來,學會如何做一個真正的軍人。”
劉源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夜晚不單單有困意,還能讓人在安靜的環境中思考,有機會找找你們的教官,就說我原諒他們了。”
“能原諒背叛自己的士兵,卻不能原諒一個女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將軍了。”宋美齡幾個姐妹走到了劉源的作戰室,搞的劉源腦袋大大的。
這幾個女人真的是陰魂不散,宋美齡習慣性的走上去,安慰幾句中央軍的軍官,“你們辛苦了,黨國以你們為榮。”
很可惜他的話隻對中央軍有用,在西南軍麵前,隻有當宋子涵走到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會很認真的敬禮,因為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劉源的正妻,但是他們的孩子也許就是這個女人的學生,所以他們更加尊重她。
“夫人,熱河已經很靠近戰場了,您這是何必呢?”劉源走到宋慶齡麵前說道。意思很簡單,你這不是找我麻煩嗎?
“我這是看看,我們華夏最閃亮的金星是如何指揮部隊的,沒想到你的指揮部竟然如此糟蹋,你看看你的胡子都這麼長了也不刮,還有你的士兵,竟然連熱血都沒有,你起碼要給他們拿一張沙發啊,給他們小馬甲有什麼用。”宋慶齡心疼的看著劉源說道。
“夫人,將軍曾今說過,軍人就要習慣最惡劣的環境,沙發被我們搬走了,將軍都做馬甲,我們也跟著習慣了。還有到了戰場之上,我們那裏有時間刮胡子。”西南特區的軍官幫劉源解釋到。
宋慶齡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大大方方,言辭有度,果然是你們西南特區的精英。”
劉源笑笑,謙遜的說道,“我這些西南兵別的學的好,就是沒學會謙虛,年輕人就是有朝氣。”
宋慶齡搖搖頭,對劉源笑著說道,“你這家夥,還提你自己,當年在黃埔,你也是一個非常臭屁的人。”
宋靄齡走到劉源身邊,“為國家打仗是光榮,但是不能為了打仗什麼都不顧了,你也有妻子,你看你妻子想你想成什麼樣了,滿臉胡子,給你老婆留一個什麼印象。李二牛還不給你家將軍打盆水,洗洗臉,刮刮胡子。”
宋靄齡這一關心,搞的劉源有點不好意思。 尤其是看著宋子涵的時候。
李二牛那更是一個傳統的軍人,看到宋靄齡跑到軍隊多事,就要趕人。 劉源立馬咳嗽一聲說道,“戰爭一旦開始,那裏顧得了那麼多,當年長征,薛嶽將軍追得我,一個多月都沒有刮胡子,少數民族見到我,直接就跑,都以為見鬼了。所以您現在看到的一切,都還不是最難看的,有機會您看看戰事焦灼的指揮,滿地的煙頭,一群野蠻人。”
宋美齡轉身看了劉源一眼,這才坐下,對劉源表示好意的說道,“你是對國家非常重要敵人,西南特區需要你,抗日需要你,將來掃滅紅黨也需要你,你的身體可不能累垮了,以後打仗帶著子涵,讓她照顧你,就算是黨國對你的特許了。”
劉源搖搖頭拒絕到,“謝謝夫人關心,戰爭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就算是上戰場,那他們也是戰事,是虎妞,而不是保姆,我不需要女人的照顧,尤其我劉源的女人,更不能讓她跟著我奔波, 那樣作為一個男人,我很失敗。”
“一個男人,天天不能照顧妻子,就很合格了嗎?”宋靄齡佯怒到。
“大姨,我尊重他的選擇,您就別批評他了。”宋子涵拉著宋靄齡的手說道。
李二牛已經不願意讓宋家女人浪費劉源的時間了,對宋慶齡說道,“夫人,將軍還要思索戰爭的走向,您還是回去吧,現在看似很順利的樣子,其實戰爭已經到了極其凶險的地步了。”
李二牛的意思很明顯,宋慶齡又如何聽不明白,隻是點點頭準備離去。倒是宋子涵一副不願意離去的樣子。
劉源走了過去,破例給宋子涵一個擁抱,“回家去,聽你姐姐的話,等我回去,我們生一堆孩子,讓他們一起踢足球,”
“戰爭是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我還是要來看看你,我知道你準備大幹一場,但是我跟姐姐都有話都跟你說,我們是你的女人,如果你打贏了戰爭,你是全民族的英雄,但是你依然是我們的男人,那個外國女人也別想進家譜,如果打輸了,你就是全民族的罪人,但是你依然是我們的男人,不管那個外國女人要不要你,我們依然愛你。還有我肚子裏有了你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