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用夾太多,這些足夠了。”看到悠然給她忙裏忙外的加菜過來,趙迎茹急忙的放下手中的飯碗,推卻道。
“表嫂你就別推辭了,大姐給你夾菜,你吃就是了。要吃的飽一點兒哦,等下大表哥回來,我們還要鬧洞房呢!”秦思然滿臉的壞笑,說道。
聽到鬧洞房三個字,趙迎茹的麵頰再一次的紅了起來。這下悠然再給她夾菜,她也不往外麵推了。隻是坐在喜床之上,紅著臉吃著飯,順便聽一聽悠然她們幾人的聊天,跟著一起說說笑笑。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晚雲和晚雪已經從廚房吃完飯回來了。本來她們應該等一切都結束時再跟一群下人們一起吃的,隻不過悠然看這裏也沒什麼需要用到她們兩個的地方,就讓其先去廚房找點東西墊肚子了。
晚雲拉著晚雪一進門就來到了悠然跟前,語帶興奮的對她說道:“小姐,外麵剛剛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兒,有人被墨麒少爺懟了。”
“哦?誰這麼不長眼啊?”居然敢往商墨麒跟前湊?
“是一名叫王嬌嬌的姑娘。”晚雪回複道。
蘇靜朵聽到這個名字,恍然大悟般的說了句,“是她啊!”
“靜朵姐認識?”悠然疑惑的扭頭看向蘇靜朵。
“悠兒你忘記了?幾年前你們第一次來我家,咱們去小河邊遇見的那個女孩。”蘇靜朵看悠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把王嬌嬌給忘記了。
悠然默默的回想自己第一次來這裏的情景,想了許久才想起王嬌嬌這一號人物。原來是那朵矯揉做作的白蓮花啊!若是她沒記錯的話,王嬌嬌好像對蘇靜同有意思,她今天不會是想著糾纏蘇靜同才會被商墨麒懟的吧?
想到此處,悠然麵色一沉。
蘇靜柔一直看著悠然,所以在她臉色由恍然大悟變成沉思的時候,她就知道悠然在想些什麼。於是她出聲說道:“去年王嬌嬌嫁給了鎮上一個土財主的兒子做小妾,據說十分受寵。”
“她出嫁了?”悠然更疑惑了,王嬌嬌既然已經嫁人了,她今天怎麼會來這裏參加蘇靜同的喜宴?難道她還沒有死心嗎?
“你們兩個知道王嬌嬌因為什麼事情惹到墨麒哥的嗎?”悠然向晚雲和晚雪問道。
“好像是一個婢女上菜,因為王嬌嬌站在過道上跟人聊天,沒看到來人,說話又比手畫腳的,婢女躲閃不及把她衣服弄髒了,然後她就推了上菜的婢女一把,剛好撞到了墨麒少爺的椅子上。”晚雲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悠然。
“肯定是王嬌嬌又在顯唄了,她每次回村裏來,都會村子晃悠,見誰都要說一番她現在過得如何如何好,那個土財主家多麼多麼有錢的。”蘇靜朵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悠然看了蘇靜朵一眼,繼續問晚雲:“那個婢女如何了?可有受傷?”
晚雲點了點頭,“手臂撞到椅子上,當場就腫了起來。少爺已經讓她下去休息半天,去看看郎中,說醫藥錢等回去後找爺爺報銷。”
悠然點了點頭,有她哥哥在,她基本上不用操心了。
這一事情了解清楚之後,悠然幾人就沒有再把心思放在上麵,繼續吃飯。
這頓喜宴一直從酉時中吃到了戌時末,客人來了一波又一波,一直輪了四五番才算把客人們都招待完。
蘇靜同回來的時候,秦恣染商墨麒他們也都跟過來了,接下來的一項任務就是——鬧洞房。
這是大婚期間最為傳統好玩的一項習俗。老人們常說,這大婚婚房裏麵長長會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過來搗亂,給新婚的新人們帶來厄運,這時,就需要年輕人身上的旺氣才能化解。也因此,這鬧洞房的習俗,就一輩一輩的傳承了下來。
蘇靜同被自家的幾兄弟推到了床邊,跟趙迎茹並排的坐著。這對新婚的小夫妻就見到一屋子人看著他們兩個壞笑著,心裏瞬間升騰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他微微側眼看了趙迎茹一下,見到她此時正滿臉害羞的低頭扭著手中的紅色繡帕,知道她這是緊張了。
看到她如此小女兒的動作,蘇靜同心裏一片軟爛。原來這就是他的妻,以後跟他同甘共苦,生死不離的人。
蘇靜同伸手我住趙迎茹緊張不安的小手,麵色平靜的看向屋內的眾人,說道:“有什麼招式來吧!”
反正風水輪流轉,總有他報複回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