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好了閨房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令人找來大量的花草,不僅屋子裏堆得滿滿的,屋子外麵也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布置得跟個花圃似的。
澤寧喜歡翠竹鬱鬱,跟玉尖的花花草草相得益彰,彼此投合,對玉尖布置的閨房十分喜歡。
空氣裏彌漫著春色和漣漪,玉尖的手被澤寧握著,心裏呯呯直跳,呼吸開始加粗。
“娘子!”
“寧哥哥!”
澤寧感覺像是兄妹**似的,把臉一沉,哼了一聲。
玉尖感覺這個稱呼不應景,不由得羞澀一笑,蔦聲道:“相…相公!”
玉尖實在不習慣這麼稱呼,入鄉隨俗,也隻能如此了。
“喜歡這裏嗎?”
玉尖向大門的方麵看了一眼,臉上泛起了憂愁,強裝笑臉回答說:“相公在的地方,玉兒都喜歡。”
中原的女人嫁人後,稱自個兒為妾身,玉尖很討厭這個稱呼,為了給自個兒起一個好聽的稱呼,特意請教了華才,華才想了想,覺得“玉”這個字很抬身份,玉尖便在澤寧的麵前自稱為“玉兒”。
這個稱呼確實比較不錯,可是,聽起來,怎麼像是父女**呢。
澤寧不由得苦笑,在這麼浪漫的時刻,要是把她給惹急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這麼一個彌漫著春色和漣漪的閨房裏,澤寧激情澎湃,握著一隻小手,尤不過癮,想更加親近一些,可隔著一張桌子,真是不方便。
澤寧站起身來,仍然不舍得放下玉尖的小手,繞過桌子,奔玉尖而來。
二個人的呼吸都已加粗,玉尖緊張的看著澤寧,雖然知道他的目的,卻不舍得躲開。
澤寧是生平第一次,緊張的手心出汗,加上天氣炎熱,雖然加了冰塊納涼,二個人仍然緊張的身上出了汗水。
看到澤寧轉過桌子過來,玉尖也跟著側過身子,腳也從桌子下麵抽出來,向前伸了伸,以便舒服一些。
二個人四目相視,都期盼著將臨的好事,澤寧隻顧著往玉尖身邊靠近,根本不看腳下,一腳下去,感覺軟綿綿的,玉尖則是尖叫了一聲。
“哎呀!”
踩著她的腳了。
澤寧的後腳已經抬起來了,前腳又踩在玉尖的腳麵上,不忍佳人受苦,澤寧急抬前腳,可又沒有受力之處,一個手便按向桌麵,豈料,他的這隻手還握著玉尖的小手。
“哎呀!”又是一聲尖叫。
澤寧頓時慌了,真正是手忙腳亂,失了重心,向玉尖身上撲去。
玉尖本是坐著的,現在是手疼腳疼,也亂了方寸,被澤寧撲倒,錦凳歪斜,一起倒向地麵。
眼見佳人再次無辜受累,澤寧在那一瞬間抱住玉尖,來了一個側翻,給了玉尖一個肉體軟墊,玉尖的玉唇磕到澤寧的嘴上,而澤寧的腦袋則磕到一個花盆上,隻磕得頭暈目眩。
玉尖感覺嘴裏鹹鹹的,玉唇疼痛,知道磕破血了,再看澤寧,一臉的痛苦,正伸手摸腦袋,不顧自個兒的疼痛,翻了個身子,查看澤寧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