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禦幺複雜的看著莫繁,眼睛裏麵滿滿都是心疼,輕輕的說道:“莫繁,我會讓你看到真相的,我知道,這個真相讓你很是痛苦,但是不告訴你無疑是更大的折磨,我,會讓你看到真相的。”
龍禦幺走了,留下了失魂落魄的莫繁,莫繁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手,手上似乎還有那張已經被燒毀了的紙張,茗哥哥,顏姐姐,她們會是害了自己一家的真凶?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郭秋雅,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宮裏麵都敢混進來!”芽兒憤怒的聲音喚醒了莫繁,莫繁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起身,來到了屋外,看著芽兒這在對一個宮女動粗,皺了皺眉頭,她剛剛好像是聽到了芽兒叫郭秋雅了,是自己的錯覺嗎?
苗兒看到莫繁出來了,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在莫繁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郡主,郭秋雅借著宮裏麵籌備大婚的事宜,混到了宮裏麵,似乎是衝著郡主來了,郡主,我們是否把郭秋雅交出去,讓皇上定罪?”
莫繁看了看芽兒憤怒的樣子,突然說道:“把人帶進來,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芽兒衝著郭秋雅冷冷的一哼,拎著郭秋雅的脖子就走了進來,莫繁坐在上首的位子,看著一身狼狽的郭秋雅,神情有一點兒恍惚,自己麵前這個憔悴的女子,那裏還有當初那個張揚任性的郭秋雅的影子了,真的是時過境遷!
郭秋雅有一點兒苦澀的看著莫繁,喃喃地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過的很好吧,你馬上就是九皇子妃了,真的是讓人羨慕呢。”
莫繁有一點兒複雜的看著郭秋雅,說道:“郭家滿門獲罪,按理說郭家的人應該都在刑部大牢裏麵才對,郭秋雅,你怎麼會在這裏?”
郭秋雅看著一臉意氣風發的莫繁,苦澀的笑了:“這還不是托了郡主的福氣,我郭秋雅命賤,早早的就被扁到了尼姑庵,永世不得歸京,這一次郭家落難,倒是讓我這個永世不得歸京的人得了便宜,沒有治我的罪,所以你才能夠在這裏看到我。”
“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夠歸京,你為何要冒險來這裏,你難道不清楚,你們郭家的落敗,我可是出了很大的力的,郭秋雅,難不成你來這裏找我是為了與我一同赴死的嗎?”莫繁一臉玩味的看著郭秋雅,眼睛裏麵滿滿都是戲謔。
苗兒與芽兒的眼睛裏麵滿滿都是警惕,似乎真的很害怕郭秋雅狗急跳牆對莫繁出手一樣。
莫繁輕輕的擺了擺手,讓苗兒與芽兒放輕鬆,在這裏,郭秋雅還沒有那個膽子,郭秋雅這個人,沒有與人魚死網破的勇氣,莫繁自認自己還是很了解郭秋雅的。
郭秋雅淡淡的瞥了一眼芽兒,冷冷的說道:“柳瑞寧,你的日子似乎過的很是逍遙嘛,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們柳家滿門慘死的血案了,今天我來就是給你提一個醒的,不要自己過上了好的日子,就把你的家人拋之腦後了。”
莫繁的眼睛狠狠地一眯,冷冷的說道:“郭秋雅,我沒有那個閑情逸致與你打啞謎,你最好給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郡主可是還要繡自己的嫁衣呢,這樣的好日子,見到你了,真的是晦氣,你來找我,如果隻是想讓我把你送到刑部大牢,與郭建昌團聚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好走,不送!”
郭秋雅,現在的你已經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了,你在我的麵前隻有兩個結局,要麼說,要麼死!沒有讓你選擇的機會!
芽兒冷冷的拎起了郭秋雅的衣領,就要把郭秋雅交到韓風的手裏麵,韓風這個禁衛軍統領,自然是有權力把郭秋雅送到刑部大牢的。
郭秋雅有一點兒驚恐的看著芽兒,急急忙忙的說道:“不要,我不要,郡主,我此次冒死前來是真的有事情要告訴你的,我說,我說!”
莫繁冷冷的一笑,輕輕的揮了揮手,芽兒就鬆開了牽製著郭秋雅的大手,狠狠地踢了郭秋雅一腳,冷冷的說道:“還不快說,難不成你真的那樣想進刑部大牢嗎?”
郭秋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郡主,你可還記得離王世子洛修茗這個人?你可還記得離王世子洛修茗與我有婚姻的這件事情?”
莫繁的眼睛狠狠地眯了起來,自己愛的人馬上要娶別人,這無疑是在挖莫繁的心一樣:“芽兒,帶郭秋雅小姐找韓風去!”
“不要,不要,我說還不成嗎?柳瑞寧,洛修茗這個人是一個惡魔,他有問題,他有很大的問題,我與洛修茗訂婚,那是我受了洛修茗的脅迫,洛修茗想要得到我郭家的勢力,洛修茗一隻都在那裏籌謀這一切,似乎是一個很是巨大的陰謀,而毀了柳家隻不過是他那個巨大的計劃的第一步罷了,而第二步,應該就是我郭家,雖然郭家的落敗似乎與洛修茗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這其中一定少不了他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