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韋小寶這麼說,我便放過他一碼。廣州那遇到一點事情!啟程去處理一下,京城就靠你了!”
“是!師傅放心去吧!徒兒一定會小心的!”韋小寶拍著胸脯保證道!陳近南欣慰笑了笑:“你現在武功比師傅弱不了多少。師傅也不用叮囑什麼!隻有一句話——小心!”
說著,陳近南轉身離去!
城西,這裏有著京城最大賭坊。此刻賭坊內人聲鼎沸,各種驚喜謾罵聲傳出好遠!
“踏踏踏”
一陣整齊密集聲傳來。一排排身披盔甲的將士,將賭坊團團圍住!
張三,是個賭徒,整日遊手好閑,今天賺了三文錢,興衝衝來到賭坊,卻沒想到手氣太背,兩下便輸光!正垂頭喪氣的走出賭坊!低頭謾罵,突然撞到硬邦邦的物體。身體被撞倒在地
“那個***,走路沒長眼……”
抬頭眼看,頓時嚇得瑟瑟發抖,顫聲:“大……大人……小人……遵……紀守法…沒…犯什麼……錯誤!不用這麼大陣仗抓我……吧!”
這個被撞得是個伍長,低頭撇了他一眼,喝道:“滾!”
張三嚇了連忙爬起來,連滾帶爬穿過士兵讓出的道路,頭也不回的瘋狂逃跑!
賭坊內,也發現不妙,一個盯梢的人,連忙跑進內房。慌忙中衝進一間閉上房門的屋子!
“大……大事不好了!”
此刻,屋內床上晃動,聽到房門撞開,晃動頓時停止,一個方臉,臉上帶著一道傷疤的男子從帳幔中伸出腦袋,怒嘯道:“混賬東西,沒看到老子正在辦事!”
那人此刻卻沒有絲毫畏懼他。急忙道:“大當家,不好了,外麵來了很多官兵將咱們賭坊團團圍住了!看樣子那混犢子要對咱們下手!”
“什麼!”方臉漢子大吃一驚,****身體直接從床上躍起。隨即猙獰著臉道:“嘿嘿!百多年沒有出江湖,看來江湖早已將我們忘去!一個小小的都統,我們沒有招惹他們,竟然拿我們開刀!今天我就要破例,重出江湖,讓江湖上的人知道日月神教的厲害!”
日月神教!這人竟然是日月神教的人!不是傳出百年前日月神教便解散,消失匿跡!
“是!大當家,我們這些兄弟早就想日月神教複出,百多年前咱們有多風光,嚇得正道人士跟縮頭烏龜似得。就因為一個小白臉令狐衝,讓咱們解散,真是憋屈!”
“恩,下去讓眾兄弟集結。咱們會會這姓孟的!”方臉漢子一揮手,穿著起衣服來!
那個傳話的人領命去召集眾兄弟!
城東,這裏有著全京城最大的鏢局。福威鏢局!此刻亦被官兵包圍。府中,一座大廳中聚集著滿滿的人!居中而上座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頭發半白,麵色紅潤,此刻他坐在那,麵色濃重,道:“各位,已經知道了吧!”
“鏢頭!如今大清統一天下,氣焰正盛。我看還是占時退避的好!”左下方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開口道!
“我反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頓時站出來。昂聲道:“爹,我金刀門已有千年,卻一代不如一代,甚至百多年前老祖為了祭念女婿一家的慘劇!更將門派改成福威鏢局,做起了走鏢生意!你看看,一代代退讓,我金刀門如今還剩什麼,連祖傳金刀都失傳了,若是在這麼下去,早晚會被滅門!”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以我們現在的勢力,如何能與清廷對抗。這不是以卵擊石!”被反對的男子頓時大怒,嗬斥道!
年輕人絲毫不退讓!諷刺道:“以卵擊石也比縮頭烏龜好!”
“你!!”
“好了!都閉嘴!”坐在上首的老者大喝一聲。此人正是當代金刀門(福威鏢局)的家主!王有生!他閉眼伸手敲打著椅子扶手。
其他人不敢說話。許久以後!低沉聲音:“當年清軍入關,明軍無能!我父親也是為了保全香火,四處躲藏隱居!當年我看到一片片慘劇。也想和他們拚了!卻被父親止住!這才保全一絲血脈,更是經過十年發展,鏢局可以山西,山東,福建……十幾個城池都有分局!
而那些血性的漢人,卻大都死了!。倒了現在這個年紀我才明白!年輕人有血性固然重要!可卻不能讓家族斷送!”
年長的人聽到這話隱隱鬆了口氣。而那些年輕人聽著家族光輝事跡長大,此刻卻感到憋屈!隱隱有憤怒爆發!
尤其是剛才那個年輕人,他是金刀門長子,叫王求勝,生性爭強好勝!對於清軍壓住漢人早就心生不滿!
王有生站起身軀。沉聲道:“所以……我決定……老弱病幼離去,其他人隨我留下來!哼哼……清廷屠殺漢人,占據大好河山!讓我血性男兒忍無可忍!卻因為明廷無能而忍辱偷生!如今連龜縮的最後一點淨土都不放過,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