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幾秒鍾，Lily那邊兒沒有動靜。大家看沒結果，都回到自己的座位。
羅豔端著杯子接了杯水回來，坐下後，大叫，“Lily說他們直接翻的以前薇萊雅那個方案。”
“那不是我寫的麼。”諸神嘿嘿一笑，“他們要用那個方案必敗。那個方案成本太高，除非他們不打算賺錢了，劉鵬和劉翠花可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兒。再說我寫的方案都是出於我對客戶和品牌的理解，不能隨便就往哪個客戶上一套就得。”
“嗯！對，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畢悅悅點點頭，心算踏實了。
忽然，羅豔皺起眉頭，望著畢悅悅，“她問我咱們是什麼創意呢？”
“得，大炮，謝嬈，你看你們出的餿主意。”諸神忙站起來，衝羅豔揮手，“下線，趕緊下線。”
羅豔急忙把MSN狀態改成“脫機”。
畢悅悅忽然感覺不對勁，立刻召開緊急會議。
畢悅悅在會上強調以後不要和原來公司的人談工作上的事情，而且囑咐大家也別在自己的博客空間裏寫跟工作有關的事，以防萬一。
開完會，泡了杯咖啡。畢悅悅又覺得剛才羅豔突然下線有失妥當。
她走到羅豔身邊，“你上線吧。突然下線我覺得不好。”
“那？”羅豔皺起眉頭，“她要再問我怎麼辦？”
“不用她問，你直接說剛才掉線了。然後就說我們也翻的那個案子。不就得了。”
“啊？好的。”羅豔把信息發了出去。
諸神恍然大悟，“我擦！你說這樣的話，他們就得重新寫方案，還不得忙死，太悲慘了。這也算商戰了吧，間諜與反間諜。悅悅，你成長了。”
NowHigh是第一家提案，嘉公關是第二家提案。如果嘉公關知道NowHigh翻的是薇萊雅的方案，那麼自己隻能再出一版別的方案，總不能兩家提的方案都一樣吧。這樣的話，嘉公關必然得重新開會討論，然後再出文字、設計、報價。後天提案，時間會很緊迫，加班要人命。
“未必。”大炮抱起胳膊往後一靠，“要是他們也放的是煙霧彈呢。我一直不看好Lily這個人，水性。不過話又說回來，嘉放煙霧彈的可能性不太大，我隻是想到了這一點而已。”
“你想多了，我覺得。哪有那麼複雜啊，就那幫人的智商。”謝嬈不以為然。
9點45分，NowHigh一行人奔赴PK現場，Salsa大中國區總部。
10點整，Amy叫大家進會議室進行正式提案。
雖然方案是謝嬈寫的，但對提案她信心不足。評審席坐了足有十個人，這陣勢足以有理由讓她臨陣脫逃。畢悅悅無奈，挺身出馬。
“大家好，我們是來自派對同謀公關策劃機構的項目組。雖然我們以前在嘉公關和貴公司合作過，但現在我們是一個嶄新的公司，希望帶給大家嶄新的創意和推動。同時也感謝Salsa給我們如此寶貴的合作機會。我們的提案正式開始。”
畢悅悅轉過身，用激光筆指著投影上的PPT首頁。
“我們關於此次Salsa最新款香氛Leaf發布派對的主題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天堂’……”
自己的感受說出來，要比文字的動聽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