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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軒反正沒事就坐在床上玩手機,忽然手機響了。是薛宥軍打來的。
“宥軍,有事嗎?”方文軒接了電話。
“文軒,我在刑警大隊沒有找到你,你在哪裏了?”那頭薛宥軍說道。
“我在京城的醫院裏麵呢。”方文軒說道。
“你怎麼了?”薛宥軍一聽急了,連忙問道。
“沒事,我是筋受了一些傷,現在在接受治療。一點小傷!”方文軒淡笑說道。
“不行,我要來看你,你把地址發給我。”薛宥軍立刻道。
“真的沒有什麼,你不用來。”方文軒道。
“方文軒我們還是朋友嗎?你都住院了都不告訴,現在我問地址你都不說!”薛宥軍有些生氣地說道。
“好好,我發給你。這不是因為看著太遠了,沒告訴你們嗎?”方文軒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方文軒就把地址發給了薛宥軍,沒有想到薛宥軍在晚上八點鍾的時候就到了方文軒的病房。
“文軒,怎麼了?你是哪裏受傷了?給我看看……”薛宥軍一來,放下了手中的包包就全身上下的看著方文軒。
這看得方文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擼起袖子給薛宥軍看著,“我就是手臂上一點傷,沒事的。”
薛宥軍向方文軒的手臂看了過去,一條白藕似得手臂上有一條長約八厘米的紅色傷口,雖然結巴了,但是看著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方文軒想抽回手,手卻被薛宥軍緊緊地拉著,看向薛宥軍方文軒想提醒薛宥軍該放開他的手了,可是卻撞進了薛宥軍那雙深沉地眼睛裏麵了,方文軒頓時心一驚,他好像隻看過師兄這麼看過他。
“文軒,疼嗎?”薛宥軍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方文軒的疤痕,看向了方文軒輕聲問道。
“不疼了。”方文軒趕緊地抽回了手。
“文軒。你為什麼一定要做刑警呢?你看看,才不到一年……你身上多少傷了?多少疤痕了?”薛宥軍看向方文軒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痛。
“沒事,都是一點小傷……做警察,哪有不受傷的……何況,我還是個新人……以後就不會了。”方文軒淡笑的看著薛宥軍說道。
“文軒!”薛宥軍坐在方文軒的病床上,一雙眼睛深刻認真地盯著方文軒看著,“你知不知道,我看著你這些傷,我有多痛!!”
對上薛宥軍那麼深刻地眸子,方文軒有些不適應的扭頭,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沒事的,你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嘛……”
“不是的。”薛宥軍忽然猛地打斷了方文軒的話,看著方文軒,怒吼道,“你不知道!!!我這麼心痛……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知道不知道?看著你身上總是出現這種傷,我才會那麼痛,你明白嗎?”
“……”方文軒呆住了,楞楞地看著薛宥軍。
“文軒,你……你對我有一點喜歡嗎?我……”
“不……薛宥軍,你……你不應該喜歡我!”方文軒打斷了薛宥軍的話,認真地看著薛宥軍說道,“而且我……我有了師兄……我不會喜歡別人的!”
“文軒,林輝他有什麼好的?你為什麼要喜歡他?你們認識都不到一年……而我們,我們從幼兒園就開始一起讀書,到高中,十幾年啊……”聽完了方文軒那麼堅定地拒絕,擺明了隻喜歡林輝,薛宥軍淒涼一笑,苦澀地看著方文軒說著。
“薛宥軍,這不是認識多久的事,喜歡就是喜歡,沒道理的。”方文軒不想看薛宥軍那悲傷的眸子,扭過頭看向窗外的黑夜。
薛宥軍看著躺在床上的方文軒,那曾經是他守護的人啊,從初中開始,他就處理了一切送給他的情書,現在林輝僅僅就用了不到一年就把方文軒得到了。
不,他不甘心!憑什麼?此時,心痛,妒火燃燒著薛宥軍,他甚至想到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都已經占有了方文軒的身體,而他這麼多年得到了什麼了?他不是聖人,他做不到,做不到看著別人得到方文軒的人,得到他的心。
薛宥軍俯身,抱著方文軒,抓著方文軒柔順的頭發就扭過了方文軒的頭,方文軒驚的睜大了雙眼,張開嘴剛想說話,薛宥軍堵住了他的嘴,長驅直入,攪動著他整個口腔。
方文軒簡直不敢相信薛宥軍會忽然這樣對他,連忙用手去推他。
薛宥軍卻直接連鞋子都沒有脫,直接一個長腿跨了過來,坐在方文軒身上,雙手用力鉗製著準備推他的方文軒,看著那白皙的脖子就啃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