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離不知道文教授打電話給誰,不過,想想也應該是姓戈的吧,這事情錯不了了,這麼多年,他可沒想到第一次接觸會是這樣的。真是人生如戲啊,他暗暗感歎道。戈小五,聽名字倒是挺秀氣的,隻是不知道大名叫什麼。
說這話就有點打擊小五哥了,要知道整個安南的大小混混們,敢說道上現在如日中天的小五哥名字秀氣的大概隻有這位了。不過現在小五並不知道他現在在方某人口中的評價。他正在風風火火的往老年活動中心趕呢。在安南,能一個電話就把他從女人身上叫下來的人不是沒有,但是絕對不是電話裏那個他還要想一想才能對上號的文叔。這個在大學當教授的文叔他也在家裏聚會的時候見過的,雖然交集不多,但是也是自家人。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說是文叔嘴裏說的的家裏的事情,就算是文叔自個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能找到他小五頭上來,他也不能不管。這可是家規。
文叔說的可是家裏的事情,還特別強調了下。這話他聽得出來。這個家裏一定是說家族裏的。他有點疑惑,好像沒聽說家裏出來人啊,就算是有人出來辦事,好像也輪不到這麼平素不太怎麼來往文叔通知他吧,還急火急撩的。
不過,疑惑歸疑惑,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的,別說眼下沒什麼事情,就算有什麼事情還能比文叔嘴裏說的家裏的事情重要?
在別人眼裏,他是很風光,說起小五哥,誰不伸出大拇指,,自己能打,手下一大票兄弟,有錢有地盤,再加上在政府隱隱約約還有人關照,這風頭一時無兩。就如同警察係統的兩位大佬閑聊時候傳出來的話語一樣:“在安南,有了戈小五不一定更好,但是,沒了戈小五,哪一定更亂,這年頭,穩定高於一切,不是嗎?”
但是戈小五深深知道,在安南,好像他現在創下了偌大一份基業,如果沒有家裏的支持呢,他什麼都不是,別支的他不敢說,光是戈家,家裏隻要長房隨便出來個人歪歪嘴,還不用人家動手,這份狗屁基業就灰飛煙滅了。還好家裏對外係弟子一般不怎麼看重,隻要不是損害家族利益,一般時候也就沒怎麼管。當然,也沒什麼支持。
外人不知道家裏的事情還有情可原,自己如果還那麼天真,那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了。那麼,還能有什麼事情比家裏的事情更大呢。跟著他來的那個年輕人叫小六,是他親弟弟,文叔說不能帶外人,他還是記在了心裏的。
沒多長時間,戈小五就到了電話裏說的地方,文海正在門口翹首以待呢,言簡意賅的給小五交待了下情況,戈小五笑了,真的笑了,你別說,自家人還是自家人,還有這種好事掉在安南,掉在他小五頭上,那可是先祖珍籍啊,隻有長老和長房弟子才有機會看得到的,而他們這些旁支,外係,從小就神往的東西啊,長房子弟們之所以那麼牛哄哄的,說和這沒關係就是打死他也不信,好,就算沒關係,能把先祖珍籍弄回家族,露臉是一定的,得到家裏更多的關注,那可是真金白銀都買不來的好處啊。
“文叔,你怎麼才告訴我,要真出了問題怎麼辦?是不是和小五生分了,上次和十七叔吃飯的時候還說起你呢”戈小五佯裝埋怨的對文海說道。
文海急了:“還不早,我一弄清楚就打電話給你了,在安南,我不找你還找誰啊,這事情又耽誤不得。”那樣子,讀書人急起來也挺嚇人的。
這東西怎麼來的可以不管,但是不管什麼辦法一定要弄到手,戈小五在心裏頭狠狠的想,他自問自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開玩笑,姓戈的有善男信女嗎?就算,萬一自己今天辦這事情辦的有點過了,家裏一定也不會怪罪。至於別的人怪罪,自己在乎嗎?他看看文海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了笑,:“好了,交給我來處理吧。這事情算是我們兩人辦的。”
他回頭給小六嘀咕了幾句,陪著文教授往裏間走去。
“你開個價把!”小五不屑的對麵前的小白臉說道。文海把他領進來後就不再言語了。對付這種小白臉,小五很有經驗,嚇唬幾下,不就什麼都行了嗎?他感覺自己頗有點大材小用了。
“實話告訴你,這東西是賊贓,這是我家的東西,今天我能到你這來出錢買回去,是給你麵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方離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小五,在不知道他大名的時候,暫且就叫他小五吧。看起來不錯,很有朝氣的樣子。
“我怎麼不知道是賊贓啊,你說是就是啊。”
“你看看,你看到這印沒有,認識是什麼字不,桃花主人,這就是我們家的印章,你說,我們家的印怎麼會蓋在別人的書上。你還不承認。”
小五說這話的時候很有底氣,一副你不承認就讓你好看的樣子。文教授可是全告訴他了,對於文家的人有這見識他是從不懷疑的,這就象文教授從不懷疑他的拳頭一樣。
方離恍然大悟,問題在這兒呢,我說怎麼這文教授老是糾纏個沒完呢。敢情就是這玩意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