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晴天以為此時男人已經離開了別墅,畢竟她回到房間以後換衛生棉,醫生又上來處理傷口,換藥什麼的,都耗費了一大段時間。
這期間都未曾見到南宮烈的身影,原本冷晴天就覺得自己倒黴,早上本來是想出去看看,在這裏轉一轉,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記憶中的點點線索,卻沒有想到在門口遇到了慕之晴。
這倒沒什麼,隻是兩人之間的較量也是需要體力的,對於她一個傷者而言站在那裏那麼久本來就是痛苦的。
可走了一個又要應付另一個,而且走掉的是相對下的弱者,慕之晴不算什麼,冷晴天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可南宮烈一出場就有一種強烈的氣勢,那是一種氣場,不說話就能震懾全場的氣場。
站在下麵那麼長的時間,再加上突然來大姨媽,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本來會相對平時較為沒精神,現在冷晴天很想好好休息一下。
可似乎看來是不行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南宮烈未曾說話隻是淡淡看了眼如茉,如茉便知趣的退了下去,裏麵隻剩下他二人。
她不禁有些沉默與害怕。
在她思考的時候,南宮烈已經居高臨下的站在了床邊,他冷冷的俯視著冷晴天,唇角啟動:“怎麼,葉小姐這般沉默,是又在想著誰?”
他眯著眼睛,視線一片深邃與森冷。
冷晴天抬眸,隻覺得這個男人的疑心太重。
她開口,“南宮先生誤會了,我並沒有在想誰,隻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冷晴天勾起一抹淺笑,盡量壓製住心中的那份不平靜。
氣氛似乎陷入了瞬間的沉默。
冷晴天抬眸,望向男人,卻見男人唇邊的弧度慢慢收斂,他倐爾俯下了身子,身上好聞的麝香味盡數噴灑進她的呼吸道裏,迎來她一陣顫抖。
隻是更讓她顫抖的是,男人唇邊暖暖的呼吸像是一股熱流滑進她的耳畔裏,流進她的內心深處,如電流,帶著四射的弧度,強烈的磁場。
“南宮先生,你不能……!”冷晴天看著男人靠近的動作,下意識的想到了什麼,本能的抗拒與害怕。
他不是想侵犯她吧?
這種情況下,這個男人是想對她做出那種禽獸般的事情?
“不能什麼?”南宮烈涼涼的話語從唇邊溢出,薄冷的不帶一絲感情,隻是下一秒,他再度勾唇,卻是帶著笑虐:“葉小姐很想罵我?”
“嗡嗡嗡……!”冷晴天隻感到大腦又是一片響聲驟然響起。
這個男人是學了心理學的嗎?
如此容易的便看進了她的內心?
南宮烈唇邊的弧度揚起的更高了,隻是不是笑意,卻是冷冷的弧度,如冰,能夠瞬間將人凍結,凝固到不能動彈:“你以為我那麼饑渴?”
他的弧度拉長,聲線也故意頓住,待沉默了幾秒之後,才繼而開口,卻是演變為了曖昧的弧度:“不過,若是葉小姐主動的話……我倒是會考慮考慮!”
聞言,冷晴天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股鑽心的害怕侵入四肢百骸。
南宮烈欣賞著眼前女人表情的變化,高低起伏,終於勾了勾唇,收起那抹曖昧的弧度,聲音恢複了一貫的清冷:“放心吧,你不必這麼緊張,先不說我們有賭局在身,就算沒有,我也不會去碰一個在生理期的人!”
話語未落,男人便邁著步伐走了出去,消失在冷晴天的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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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另一端。
慕之晴被家庭醫生簡單的處理了下手腕的扭傷後,原本還期待著自己的詭計能夠讓冷晴天在南宮烈的眼裏毀掉形象,讓自己重新回到男人的身邊,
隻是,似乎她失算了。
等從醫務室出來之後,早已經不見了南宮烈的身影,而在詢問了之後,慕之晴得知冷晴天也安然無事的在臥室裏睡下了,心中極度不平。
她抬起眸光看向四樓的臥室,狠狠的瞪了一眼,眸光狠毒,像是一把利劍,透著狠絕的光芒。
傷她的人,她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無論是誰,即使是南宮烈,她這個深愛的男人,她也決不允許!
這裏她一定還會回來的,而且是以南宮府女主人的身份回來,到那時候她一定會讓冷晴天死的難看。
眸光收回的時候,慕之晴頭也沒回的大步朝著南宮府外麵走去,其實除了在南宮烈麵前,她沒有那份高傲存在,其他的時候她都是一份公主般的驕傲與高傲姿態。
畢竟,名門千金,她具有這個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