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嗚咽,無力的求饒……
男人見小女孩小臉上寫滿驚恐,冰涼的臉部線條驟然更冷一層:“饒了你隻有一種結果,那便是——死!”
“不,我不要死……!”
求生的意識裏,小女孩用力掙紮著,奈何,她嬌小的身子又怎能抵擋住男人的大手,男人冰涼的眼眸染上猩紅:“你的生死由不得你……!”
大手倏爾鬆開,小女孩仿若是得到自由一般的奔跑,想要逃跑出去,可是,冰涼的房門牢牢關上,任她敲打,也不為半點鬆動!
男人就這麼冷冷的凝著小女孩的舉動,眼眸裏是泛起一股如狼般的狠,又帶著一絲譏誚,看著小女孩像隻發狂的小豹子,眸中透出一絲更多的冷然。
冰涼的的房間裏,就好像一個牢籠一般,任小女孩砸破了手,鮮血蜿蜒而下,盛開出一朵朵紅豔卻蒼美的花……
也是,半點逃不出去!
仿佛這是困獸之鬥!
更像是一種摧殘,一種對意誌力的摧殘,或者說對於一種意誌力的訓練……
逃不出去,小小水眸漾出血絲,清純間透著楚楚可憐,卻又帶著一種堅韌的韌性,但,終究年齡太小,看著男人臉頰的那份冷然的時候,心中更是恐懼!
男人跨步走近,大手一伸,小小的身子被絕狠禁錮——
“啊……!”
發間傳來蝕骨的痛,小小蒼白的唇間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痛並害怕著!
月光下,汗水再一次染濕了冷晴天的額頭,因為夢中的恐懼,她也是發出了尖叫,這一幕再一次在季承禹的懷裏上演了。
心,很痛,很痛!
更是疼惜,眼前的女子美麗天然,本是花季的年齡,卻因為噩夢一次又一次的纏繞,他不知道她的過往究竟是如何,是如何的殘忍,竟然每一次淺睡都能夠勾起那麼痛苦的夢。
每一次,都是因為夢中的痛讓她尖叫的醒來。
每一次,額頭流落的汗珠都是那麼的明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是一份多麼蝕骨的痛!
葉子,你究竟經曆過什麼樣的痛?
你的過往究竟是如何的?
如果不是經曆過一種強烈的恐懼,不是生活在那種殘忍令人害怕的環境裏,她又怎會如此痛苦?
即使是失憶了,一切都淪為空白,那痛苦的夢卻依舊揮之不去!
溫暖的大手揚起,為懷中女人拭去汗水,溫潤且擔憂的眼眸中透出無限的寵溺:星辰,不管你的過往是如何的痛,是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過往,是多麼的痛。
現在,我會保護你,嗬護你,讓你過的幸福,不再痛苦!
默默的,為心愛的女人許下這一個承諾!
感受著男人為自己拭去汗水,冷晴天沒有說話,麗庸一片蒼白,似乎還未緩過神來,噩夢的痛意仿佛纏繞到現實中,身上發出一股痛,或者說是內心裏發出的痛,蔓延至全身發絲的每一處!
“葉子,有我在,別害怕!”知曉冷晴天尚未從驚恐中走出,季承禹適時的溫柔安慰,話語中是無度的寵溺!
冷晴天凝了眼季承禹,點了點頭,恐懼慢慢消失中帶著一抹難見的乖巧。
這樣的乖巧或許,也隻有在失憶後才會浮現!
月影照射下,女人斂下的睫毛如兩排美麗的剪影,倒映在鼻翼的兩端,汗水褪去後微風吹拂,溢出淡淡的香,是來自女人身上天然的花香。
每一個男人都會著迷一個女人,都會無限寵溺傾心自己心愛的這個女人,季承禹也是如此,遇見她便愛上了她。
在他眼中,美麗如花的冷晴天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令人憐惜不已,也令人不顧一切的去愛,哪怕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葉子,明天隨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吧!”季承禹溫柔開口,記憶一片空白的冷晴天每日呆在別墅裏,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的陪伴,太孤單了!
而孤單總會令人遐想!
噩夢就像是一道影子一般,刻畫進冷晴天的心身裏,太過簡單安靜的環境裏,也許會導致這樣的噩夢更多,更頻繁的出現。
這樣肯定是季承禹不想看到的,還有一點便是他也想帶她出去轉一轉,那麼參加一些宴會也是不錯的選擇。
如此的話可以豐富了她的生活,興許在宴會上她還會碰到一些自己比較合拍的人,交到一些新的朋友,那麼她便不會這麼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