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峰勾了唇,弧度涼薄:“求人,得有求人的姿態。”
言若雪一愣。
顧成峰已經轉過身,邁出了顧氏。
“你想怎樣?”她一抽氣,跑了上去,隻覺他眸色一淩,她語氣軟了下來,小心翼翼:“你想要我怎麼做?”
“取悅我!!”
他高大的身子站定,眸光侵略她,意思顯而易見。
她驚訝而又震驚的看著他,“在這裏?”
“你隻有三秒鍾時間。”
“啊?”
他眸色一眯,耐心盡失:“三……”
她抬頭,視線撞進他深潭般的眸中。
“二……”
她胸口劇烈撞動,波瀾四起。
“一……”
“好。”話語同時落下,她淚如雨下。
他薄唇肆意的揚起,凝著她。
言若雪上前,身子僵硬無比,她強忍著委屈,踮起了腳尖,花瓣般的唇主動遞了上去。
男人眸色一深。
她的唇,就要印上。
然,卻被男人修長的兩指阻隔。
她愣住,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晚上來醫院。”顧成峰看著言若雪,眸光複雜而深邃,他說完又警告她:“記住,我不喜歡等人,昨晚是個例外。”
“為什麼是醫院?”
言若雪不解,她問他,聲音帶著顫抖。
“你沒有選擇。”
他肆意的笑了,坐進限量版的房車中,消失在盡頭,留給言若雪一地的恥辱。
是夜,醫院的病房裏。
“嘭”的一聲,病房的門被關上,男人穩而有力的步伐一點點靠近,讓坐在病床前的言若雪身子猛然一顫,她驚嚇的彈跳了起來。
盡管,早已做好了準備,卻還是那麼的難過,害怕,煎熬。
凝著言若雪,顧成峰直接進入主題,“你想出去,還是就在這裏做?”
她一愣,支支吾吾,“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哼。”他冷笑一聲,不給她任何安慰,隻是走了出去,然後勾手,召喚她:“不要試圖浪費我的時間,後果,你承受不起。”
尊嚴的拳頭,一點點鬆開。
腳步終究是跟隨而去,重如千斤,如同灌了鉛一般。
外室裏,言若雪並未打算停住腳步,剛要拉開門,卻被顧亦凡一把攬住了腰際,隨後,他將她抵在薄薄的門板上。
俯下頭,英挺的鼻翼幾乎快要貼近她的,近到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眸間的冰冷。
深邃的恨意,近到可以呼吸到他的氣息。
危險,而薄涼。
“別在這裏……別,別這樣。”
他目光灼灼,卻又那麼寒涼。
“如果你不想在外室,我不介意到內室,到你母親躺著的地方去--做!!”
她哭腔的音量,迎來的是他殘忍而又曖昧威脅。
言若雪心頭無限苦澀。
顧成峰冷笑:“隔著玻璃,你的母親還垂危的躺在裏麵,而你,卻在外麵做著這種事,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美妙’?”
“不,不……”心跳如雷,她尖叫出聲。
“已經邁出了這一步,你以為,還能回頭嗎?”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掠奪我,要這樣逼我,羞辱我?”
她慌亂的退拒著,想要從他危險而灼熱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隻是,男人那有力的手臂卻緊緊的環繞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即使是逼迫,你不是也在迎合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