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裏上尉一口氣將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頭銜和軍銜合盤托出,這讓圖恰科夫艦長本來吃的好好的胃口,突然打起了嗝。“啊,真沒有想到,波波夫斯基竟然成了少將副司令了。我的上帝呀,二賴子司令官可真是太大方了呀。”
“誰讓你不早點跟著我們二賴子司令官幹呢?如果早點跟我們幹的話,你也有可能升官呢。”瓦西裏上尉說道;“別的人不說,單說我自己,我現在都成了上尉了。要知道前不久,我還僅僅是一名上士呢。”
我的上帝!二賴子司令官可真是太慷慨了。我何不對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說一說我的事情呢?想到這裏,圖恰科夫艦長就一下扔掉吃了大半截的麵包,然後一頭撲進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如同小孩子一樣的痛哭流涕起來了;“哎呀,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你可真來的巧呀,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呀!要知道,我剛才曾經發動過政變,還將普希銀司令官給控製在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裏呢。”
“什麼?你說你曾經控製住了普希銀那個家夥嗎?”
“對,我將普希銀那個家夥和另外三個可惡的低級軍官,一起都控製在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裏來了。就單等你們的到來。現在好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大駕光臨,你就趕快到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看看吧,普希銀那個家夥和另外三個下級軍官,都被我撥的一絲不掛的關在艙房裏呢。”
喝,聽圖恰科夫艦長的口氣,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似的。好吧,我就趕快登上誠摯號炮艇看個究竟吧。“圖恰科夫艦長,如果你說得屬實的話,我將根據你所立下的功績,回頭跟二賴子司令官好好的協商一下,委任你為更大的官呢。”
“烏拉——”圖恰科夫艦長雙手舉起來,歡呼起來了。兩個腋下黑乎乎的一大片毛,讓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不覺的皺了皺眉毛。“圖恰科夫艦長,你趕快穿上製服吧,為什麼要這樣光溜溜的呢?多麼不文明呀!”
“是呀,你當著我們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麵,赤身露體的,很是不尊敬領導呢。你沒有製服嗎?來吧,我先脫給你一件,等登上你們誠摯號炮艇,找到你的製服後,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瓦西裏上尉說著,就脫下了一件內衣遞給圖恰科夫艦長。
“不用!我喝了酒,吃了麵包,身上一點都不能,感覺這樣還很舒服呢。”圖恰科夫艦長本想拒絕瓦西裏上尉遞過來的內衣,結果圖恰科夫艦長還不打算穿。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說道;“聽我的命令,圖恰科夫艦長,我命令你馬上穿上。因為你現在已經歸我管了。”
是呀,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大駕光臨,整個的誠摯號炮艇上的官兵都得聽從他的命令呢。於是,圖恰科夫艦長乖乖的就穿上了。不過,內衣穿在身上,感覺不是那麼的舒服,因為這個內衣實在是太小了,對於身體壯的如同一頭小牛犢一樣的圖恰科夫艦長來說,穿上它,好像是在接受刑罰一樣。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跟隨圖恰科夫艦長上了小船。為了穩妥起見,瓦西裏上尉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船。因為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留了一手。就怕萬一圖恰科夫艦長話裏有詐,謊稱普希銀司令官已經被控製住了,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回事。
如果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要是知道這樣的情況,還不如也如圖恰科夫艦長一樣,來個五三一一的姿勢,縱身一躍了,跳入小船上,跳到烤焦的麵包堆上,即不痛,也不癢的。讓瓦西裏上尉趕快劃起漿來,溜之大吉多好。
不過,謹慎歸謹慎,現實還是要看的。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剛剛踏上誠摯號炮艇的甲板上,就要求圖恰科夫艦長趕快帶路,先去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看看,普希銀司令官是不是被控製住了?等圖恰科夫艦長將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一打開,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傻眼了。
因為,他在看到普希銀司令官赤身露體的同時,腦門上也被一支烏黑的槍口,頂住了。“不許動!舉起手來!”一個聲音高叫著;“波波夫斯基,快把你隨身攜帶的手槍交出來!連一秒鍾的猶豫都不要有!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