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哪兒,點燃一根煙抽著,看了看我們這一夥人,誰都是強弩之末了。不休息,我們連逃跑都吃力。
山爬子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過去了。他說,自己的女兒現在很虛弱,得想辦法給她療傷。
我皺起了眉頭,說他自個兒都沒辦法療傷,狐仙子該怎麼做?
他看著我,說還記得上次的事情麼?
我心頭一跳,有點虛,說還要我的心頭血?
山爬子點了點頭。
我漲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說“叔兒啊,我真沒辦法幫忙了。”
山爬子瞪大了眼,說怎的?臭小子,你不願意救她?我女兒可是對你癡心一片,為了幫你,才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想忘恩負義。
我臉色更紅了。說倒不是這個,要是能救她,我這命給你都行。但關鍵是……關鍵是……
“關鍵是啥?扭扭捏捏的,跟我娘們似的。”
我沒辦法了,隻好漲紅臉說,“關鍵我已經不是處男了!”
“哈?”
山爬子大叔一愣,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句。湊到跟前,他吸了吸氣,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下一刻一把提著我衣領,大叫著:“你這臭小子,跟麥花兒辦事兒了?”
我硬著頭皮,說沒有!
“那是誰?”
“哎呀,說了你也不明白。總之,就是喝多了,稀裏糊塗的哪個了……”
“去死!”
他一把推開了我。
我站在哪兒,尷尬的傻笑。
山爬子大叔歎息一聲,說麻煩了,我們得盡快的離開這鬼山才行。在這裏,沒有靈氣,隻有要命的正氣。
我點了點頭,說盡量!
他有點惱怒的看著我,說都怪我。下一刻,抬起腳來,一腳踹我屁屁上。
我揉著腚,問他幹啥踹我?
他說廢話,還愣著幹啥?去背我女兒,我們準備下山。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
接著,跑到了女孩子們身邊,麥花兒看著我,王文娟也看著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大家都受傷了。這場屠蛇的戰鬥,看來是沒辦法繼續下去了,準備下山。
王文娟鬆了一口氣,說早就該走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當時就讓你走了,你自己非要留下來的,怪得了誰?
她給噎著了,沒說啥。
我趕緊走過去,到了狐仙子身邊。
這丫頭跟個睡美人一樣,閉著眼,很憔悴的樣子。
我搖了搖她,輕聲的呼喚著,“狐仙子,狐仙子……”
她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費力的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背你下山!
她拒絕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說不用了,她還能走。
結果,這倔強的丫頭,掙紮起來腳一軟,沒走上步子,反而跌入了我懷中。
我紅著臉,說別逞強了,我可不想你出事兒。
說完,背過身去,蹲下了身子,我說上來吧。
她紅著臉,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