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四肢無力,全身發冷,動彈不得,隻能凝固的就像是一坨水泥。
直到……
兩片溫溫熱熱的東西,貼在了我的嘴唇上,接著一個圓溜溜的東西。順著口腔,一路的滑入了我身體裏麵,它很奇怪,散發著一種熱量,讓我身體慢慢的開始感覺到了溫暖,感覺到了舒服。
我這才能踏踏實實的睡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很香甜。直到那感覺又一次來了,貼著我嘴唇,然後圓溜溜的東西,離開了我身體後。我才迷迷糊糊的驚醒過來,看了看四周,隻有刺眼的陽光,還有一股醉人的香味。
坐起身子,摸了摸身上,我特娘的活著!居然還活著!
還是在那間采藥小屋,所有窗戶都給打開了,陽光曬得我暖烘烘的。
“嘎吱”一聲,小屋的大門打開了來。
我捂著眼睛,等了一會兒,適應了陽光。才看到山爬子大叔,背著一個背簍,一身泥濘的回來了。
看著我,他開心壞了,說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問他去哪兒了?
山爬子笑了笑,說他去給我弄點草藥。
我“哦”了一聲,接著反應過來,問了句,你剛才出去采藥了?
他點了點頭。
我漲紅了臉,那剛才……
抹著嘴,我實在不好意思說了。
山爬子大叔說他女兒在家,這一會兒,不知道哪兒去了。
我四周看了看,也發現納悶了,屋子裏麵的所有窗戶都給打開了,遮掩的布也不見了。難道他女兒,害怕陽光,走了?這也沒道理啊,好歹我還救了她的命,怎麼也該當麵謝謝吧。
山爬子大叔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苦笑著說,他女兒很醜的,見不得人,所以怕嚇著我。
我看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幹脆撕破臉說,屁呢!大叔,你少特麼裝了,當我豬頭啊。
一句話,給山爬子整蒙了。
我說你在山上有個屋子,整天采藥,這裏哪有什麼女兒?隻有一個狐仙,你女兒就是狐仙吧。
山爬子頓時猶如被雷給劈了一樣。楞在哪兒,幹笑了許久之後,問我咋知道的?
我吃驚到了極點。本來隻是個猜測,詐他的,沒想到還真詐到了。當即我就回了句,你獨身一人,在山上采藥這麼久,卻說沒有狐仙。這本身就是一個疑點了,爾後,你女兒中了陰毒,恰好狐仙子又跟東方婉兒打過一場。怎麼會這麼巧啊?
山爬子“咳咳”的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最後來了句,看不出來啊,你小子挺有心機的啊。
我白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要不是欠狐仙子人情太多,我才不會這麼玩命呢。
他搓了搓手,說正好啊!你救她一次,她救你一次。
我說少來,我是為了救她,才差點死翹翹的。
可她也是為了救你,才會被“東方小姐”給重創的,不是麼?
“額……”
這老東西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掐著腰,我說講講吧,你跟狐仙子,到底是個啥關係?還搞成了父女,這麼稀奇。
山爬子歎息一聲,說那真是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