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秦雨冷笑了一聲,“何歡啊何歡,你以為自己懷了爺爺的孩子就母憑子貴了?婊子就是婊子,都不知道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頭很疼,不想和她吵,“放手。”
“嗬!”秦雨冷笑了一聲,一耳光打在我臉上。
我看著她,“放手!”
“啪!”又是一耳光,打在了之前那個位置。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向秦陌遠,“讓秦雨放手。”
秦陌遠挑了挑眉,“秦雨,放手。”
“為什麼?”秦雨不以為然。
“說到底何歡是你的長輩,你對她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秦陌遠淡然的喝茶,話雖這麼說,卻沒有半點要阻止她的樣子。
“爺爺,何歡就是個妓/女,等她把孩子生出來就趕出去吧!”秦雨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看看她,都把父母帶到南城了,這就說明要賴上秦家了,還有,她還和秦風哥哥不幹不淨的,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
我心很累,差點就說:趕我走吧。
我知道秦陌遠不可能把我趕走,我現在是荼靡花開的幕後老板,他為了名正言順的把荼靡花開捏在手裏也不會讓我離開。
其實我也不知道荼靡花開對於秦家來說有什麼價值,我一直覺得荼靡花開就是個消金窟,無非就是好賺錢而已。
這點錢對於秦家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
“秦雨,長輩的事情輪不到你評頭論足的,來,陪爺爺喝茶。”秦陌遠說著把手裏的茶遞了過去。
“爺爺,起那幾天我有個同學去旅遊,給我帶了當地的茶葉,我明天給你送來!”秦雨說完瞪了我一眼,那模樣似乎在說,我再不走就是不識相了。
我淡然的上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嘴角有一道血絲,半邊臉腫了,就好像陰陽臉一樣。
我知道,秦陌遠是不會放過荼靡花開的,我這麼逆來順受,隻會讓人覺得我好欺負。
那幾天我很忙,一直陪著我父母去醫院,我媽/的胃癌也不是不能治愈,就是要把整個胃切除,然後安裝一個人工的就行。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開心壞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手術費貴的可怕,我的房子又遲遲賣不出去。
我晚上經常睡不著,肚子有時候也會隱隱作痛。
那天我陪我媽在醫院裏跑了一天,回家的時候累的動一下小手指都覺得奢侈,直接就睡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的房間門被人敲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起身開門,打開門就看到是管家。
“什麼事?”
管家一臉的焦急,“夫人,老爺吐血了!”
“什麼?”我的睡意瞬間消退,急急忙忙的朝著秦陌遠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剛剛!”
我到了秦陌遠房間的時候,他的房間門口圍著一群下人,全都守在門口不敢進去。
我才走到門口就聽到秦陌遠大叫了一聲,似乎痛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