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岑看著我用刀子挑起了之前他割下來的那塊大腿肉:“何歡,你要是吃了它,我就不剝你頭皮!”
我看著那塊肉眼淚刷刷刷的流了下去,那是我的肉啊,高岑這個變態居然要我吃下去!
“何歡,你很不聽話。”高岑黑著臉把那塊肉丟下了床,盯著我的腿看了半天眼中浮現了瘋狂,握著刀子就開始在上麵亂劃。
他的力道和刀法雜亂無章,我疼的幾近暈厥,卻隻能咬自己的舌*頭強迫自己不能暈過去。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經曆的那一場浩劫仿佛過了一世紀那麼久,高岑停下了手,他看著我的雙腿仿佛在看藝術品。
我的兩條腿痛得失去知覺,腿上已經布滿了紅色的刀傷,紅白交加,滴滴答答往下流著血。
我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高岑笑了:“何歡,你這樣會發炎的。”
我瞪大了雙眼拚命的搖頭,他不管不顧的站起身就從抽屜裏拿出了兩個小瓶子。
瓶子不大,他一隻手就握住了。
我看著熟悉的包裝拚了命的搖頭。
“來,我給你消消毒。”高岑笑的很開心,臉上的笑容都開始扭曲起來。
我看著他手裏的瓶子拚了命的想往後挪,奈何手腳都被鐵鏈拷著,一點用都沒有。
他打開了雙氧水在我麵前比劃了一下,朝著被他割去血肉的大腿上就倒了下去。
“刺啦……”當雙氧水接觸到傷口的一瞬間,流著血的紅肉刹那間開始泛白,仿佛有意識般尖叫著蜷縮起來。
我猛地弓起身子,尖叫一聲,額頭青筋繃得緊緊,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在抽搐,眼前的高岑也隨之變得扭曲看不清楚了。
那種感覺比起之前被他割肉的劇痛還要慘烈幾分,不大的一陣我渾身上下全是汗,整個人就好像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高岑手裏的雙氧水很快就倒完了,他似乎很糾結,緊接著朝著那塊已經泛白的血肉上麵又倒上了酒精。
酒精倒上去也很疼,但比起雙氧水來又好了很多。
不過傷口卻仿佛有人用釘子一錘一錘的釘上去一樣,突突突的刺激著我。
我張大了嘴拚命的呼吸,整個人就好像缺氧的魚。
等我適應了傷口的劇痛才看向高岑,他拿著空空如也的雙氧水和酒精瓶子似乎很糾結。
“何歡,你這麼怎麼浪費酒精和雙氧水啊,都沒有了呢。”他看著我的眼神居然帶著一股子的無辜。
我咬著牙擠出一句話:“那就不用管了。”
我說完之後他貌似天真的偏著頭看著我:“怎麼可以呢,要是你發炎感染死了,那我還怎麼折磨你?”
他的話音落下我腦子裏轟的一聲巨響,我就知道,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我。
我盯著他,他也看著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上去紳士無比,嘴裏吐出的話卻讓我整個人如墜地獄:“那我們試試用火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