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牧冷笑了一下伸手就抓住了我的頭發。
“何歡,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乖乖聽金主的話!”他說著猛地就來扯我的衣服,那件白色的公主裙全是紗質的,他猛地一扯,刺啦一聲就碎了。
還好我覺得內衣外麵直接穿公主裙沒有安全感還穿了一件裹胸,他一扯漏出了的白色的裹胸以及之前被陳子豪用鞭子抽的橫亙在皮膚上的鞭痕。
鞭痕過了一星期已經結痂了,暗黑色的疤痕在我的皮膚上仿佛一條一條的蜈蚣。
顧子牧看到我皮膚上的疤痕的時候眼裏隱隱出現了興奮,我看著他害怕的要死,顫抖著就去看顧安熙。
顧安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了頭,看都沒看我了。
“臭婊子!”或許是我看顧安熙激怒了顧子牧,他抬手就給我一耳光。
我被他打的暈頭轉向的,下一刻卻覺得胸口上的傷疤一陣撕裂的痛感。
我緩過神來看過去才發現是顧子牧扣開了我傷疤,傷疤已經結痂但還不到脫落的時候,他一扣我的血就流了出來。
他一邊扣一邊看著我,突然猛地一扯,一條拇指長的傷疤就被他扯了下來。
“唔!”我痛得冷汗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卻不敢叫出聲。
“何歡,叫啊!”顧子牧瞪著我抬手又給了我一耳光。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去看顧安熙,他卻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坐在那裏淡然的喝著酒。
一個男人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忍的轉過了頭,我求救的看著他,他愣了一下衝我搖了搖頭。
看他的模樣我就知道他不敢得罪顧子牧,更何況他都不認識我,為我得罪顧子牧不值得。
疤痕被強行扯掉,血肉被撕裂的感覺比被鞭子抽到身上還疼。
疤痕被扯掉很快就流出了血,血浸透了我的裹胸看著觸目驚心,顧子牧卻是越來越興奮。
“何歡,來,叫一聲我聽聽。”顧子牧笑的一臉猙獰,他笑著又摸上了我另外一條疤痕。
“不!不要!”我滿臉驚恐的看著他,希望他放過我,他卻是越來越興奮,再次一扣,帶著血肉又扯下了一條疤痕。
“唔!”
我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打濕了,顧子牧突然伸出舌、頭在我鼻尖上舔了一下,一臉興奮的說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何歡,沒想到折磨你,你都能流這麼多水。”
聽著他說著那些下流的話,我心裏把他罵了個千萬遍卻是嘴都不敢張。
得罪顧子牧和得罪閻王爺差不多,我就算恨也不敢直接說出來來。
“來來來,我看看你身上有多少條疤痕,今晚可以玩多久……”
顧子牧說著就伸手去摸我的後背,我嚇得害怕到抽搐。
我下意識就想向顧安熙求救,可是就是他帶我來見顧子牧的,最後我還是選擇緊緊的咬著牙不出聲。
多大的痛苦我都能咬著牙挺過去,我相信!
那晚上的經曆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害怕的讓我心髒都跟著顫抖,要不是後來白宇澤帶著張念出現在包廂裏,我估計我身上的疤痕都會被顧子牧全部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