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耀王怎樣才可以放了花菌呢。\"初悅君小心翼翼的問著。
白興耀微微一笑,衝著初悅君所在的方向露出了一口靚白的皓齒,\"你留下,隻要你留下同花菌交換,我就放了她,你看怎麼樣。\"
聽著這話,初悅君倒是沒有猶豫,一把將趴在地上的花菌扶起,並且有衝著白興耀說道:\"好啊,我同意。\"
\"我不同意,這件事是我自己造成的,和你沒有關係,我不用你替我做這些牽連。\"扶動著胸口,花菌費力的說著。
\"花菌,你現在已經受傷了,還是快些回去療傷要緊,這裏的一切都有我呢,你不用擔心我的。\"初悅君道。
聽道初悅君所說的話,花菌無形中總是感覺初悅君的話包含著一種假意,畢竟從剛才白興耀同初悅君言談之中,花菌可以很明顯的看出,白興耀是對初悅君有一點點意思的,那麼既然這麼說的話,自己剛剛所做的舉動豈不是太傻。
花菌很是懊惱,她竟沒想到,初悅君能同白興耀有關係,誤會著初悅君,並且一再的將初悅君的好意,當成是廢銅爛鐵一般,此刻在花菌的心中最記恨的不是別人,而正是初悅君本人。
順著初悅君的手勢,花菌已經站起了身,費力的咳嗽兩下,花菌不想再在此地看著二人撒著狗糧的場景,於是她說道:\"初悅君,你同意與我交換是嗎,那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逼你的,既然你這麼說了,就不要後悔。\"
\"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你走吧,這裏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說完初悅君緊緊的咪上了雙眼,抬高了額頭,衝著白興耀所在的方向念道:\"來吧,耀王,有什麼不滿意的您就衝我發火吧!\"
見狀,花菌也很是聰明,她為了不讓耀王在對自己下毒手,便不管不顧初悅君的安危,於是便嗖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望著花菌遠去的身影,白興耀笑了一笑,\"哈哈,這就是你剛剛守護了半天的人,現在你看出來了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吧。\"
\"她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來告訴我,我隻想讓耀王不要因為剛剛的事情生氣,現在花菌已經走了,耀王可以統統將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了。\"
瞧著初悅君傲嬌的樣子,耀王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是再次走到桌椅旁,端詳起身旁的一本書,也不理會初悅君的存在,便自顧自的看起書來。
半晌,瞧著白興耀並沒有任何反應,初悅君緩緩地將眼睛嵌開一點點小縫,在發現白興耀並不在自己麵前時,初悅君不免將眼睛睜大,發現白興耀沒有理會自己,初悅君尷尬的看向白興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