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想不出這女人為什麼要給自己跪下,這簡直就是讓她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魏青青沉默片刻,突然抬起了頭,一臉希冀的看著駱含煙,“公主殿下,小女子乃是戴罪之身,不求什麼榮華富貴,我隻想要公主幫我尋找一下我兒時的夥伴。”
兒時的夥伴?
駱含煙有些傻眼,這是要尋親其實的節奏啊,難道這裏麵有什麼故事不成?
想到這裏,她不禁有些頭疼,隻得苦笑道:“青青姑娘,大家同為女人,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看著這位淪落風塵的女子,心中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先前駱老二可不就是想把她賣到妓院嗎?
在這時代,女人是絕對的弱者,沒有一個好的靠山的話,別說是貞潔,就算是性命都難保。
魏青青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連忙道:“小女子原本也是官宦之家,後來獲罪才會被賣入青樓。但是我一直掛念著兒時的夥伴,我們相約等他高中後一起遠走高飛,可是這麼多年過去我都沒聽到他的消息。”
“公主殿下寫有木蘭詩,實乃天下女子的典範,我希望通過公主找到他,他的名字叫做常慕白。”
這個名字她說的很清楚,甚至於有一些激動,讓所有人都不禁唏噓不已,原來這裏麵果然有故事。
五多年為了守住貞潔受盡了苦楚,但是他一直堅持到了現在,居然就是為了這常慕白。
“這常慕白你們誰聽說過嗎,有什麼消息沒有?”
駱含煙對於這個人沒有印象,不禁將頭轉向了百年上的李宛四女,她們見多識廣,應該有一些線索才對。
李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名字實在沒有聽說過,顯然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上。
駱含煙將目光落到李文廣身上,見這家夥正一臉古怪,不禁氣呼呼地踢了他一腳,“小蚊子,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什麼常慕白啊,知道還不說出來?”
對於這個李慕白,駱含煙沒什麼好感,讓一個女人等了這麼久都沒有音訊,實在是太過分了。
李文廣訕訕一笑,卻有些有些吞吞吐吐,不敢看駱含煙的眼睛,小聲道:“如果說要找這個常慕白,那根本是找不到的,因為在三年前我跟他還一起考過殿試,那時候他已經改名了。”
改名?
一群人不禁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改名呢?
魏青青眼中露出一絲希冀,請求道:“李公子,還請告知他的名字,我想知道他是死是活?”
這句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禁動搖了,三年前都還在殿試,說明他根本就是故意沒有聯係魏青青。
駱含煙也是有著一絲不好的預感,恐怕這次魏青青要失望而歸了,搞不好還要弄出人命。
李文廣看著魏青青蒼白的臉色,不禁歎了口氣道:“三年前的殿試我遇到了他,那是他已經改名為常在春。”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不禁啞口無聲,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文廣,這家夥不會說真的吧。
常在春可是當今丞相的女婿於震的二女婿,三年前中了榜眼,之後迎娶了於震的二女兒,可謂春風得意。
可謂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一下子占了兩樣,可想而知當時他的得意,沒想到這人居然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
原本還準備一起聲討常慕白的一群才子,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開什麼玩笑,這年頭丞相可是絕對的百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