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嫣然朝著呈雨琛一步一步的走近,陽光順著窗子的縫隙當中闖落進來,縈在兩人的身上,馮嫣然每靠近一步,就感覺跟夜星的距離又遠了一點。
他走了,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還是跟唐小婉一起……
他嫌棄自己跟李漢春結過婚,為什麼卻從不嫌棄唐小婉?
她恨意湧起,便被呈雨琛驀地卷入了懷抱之中:“馮嫣然,以後你的心裏隻能想我一個人,忘記夜星,難道他給你的傷害還不夠嗎?”
馮嫣然的頭貼在了呈雨琛的胸膛,可以清晰的聽見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忘記他麼?
她不知道,最起碼現在還做不到。
——
夜家。
夜景冬這段時間通過手段將江承亦送給張夏琪的藥品拿回來之後,將自己困在書房好幾天。
江承亦跟張伯卻私下裏走動有些頻繁,張伯找江承亦無非想要利用他,而這江承亦也不是善茬兒,本來他拿走了夜景冬的藥劑,在張伯這還可以威脅一下。
這次,是徹底的失去了所有。
兩個人幾乎都在玩著心計,想要控製對方,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江承亦將每次跟張伯的談話見麵,都用錄音器錄了下來,防止的就是這個老滑頭又耍詐!
“你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需要人背鍋?”江承亦坐在大廳,不屑的冷倪了張伯一眼。
張伯站在他的身邊,笑了笑:“嘿嘿,你怎麼能這麼想張伯呢?張伯這次可是有好事找你,上次的事真不是我跟老爺說的。”
“哦?”江承亦挑眉:“那照張伯這麼說,是我說的咯?我自己給自己告狀咯?張伯,你是不是當我江承亦真傻?我告訴你,最好別把我逼急了!否則我真的自己會幹什麼,我都不知道!”
“張伯年紀大了,跟你們這些年輕人似乎有些代溝,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張伯這次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是你夜叔叔走的時候,叫我交給你的一封信。”張伯有板有眼的說著,旋即將手裏的信封遞給了江承亦。
“什麼?故弄玄虛!”江承亦雖這麼說了一句,還是很聽話的接過了手裏的信。
畢竟夜星從小到大對待他如何,全部曆曆在目。
興許是出於下意識,他並不敢得罪夜星。
以夜星的怪癖,他留給自己這樣一封信是極有可能的。
江承亦將信封打開,上麵竟然是夜星交代給他的事情:“如果我回不來,在公司選舉董事長的時候,你要代替我參加。”
“我代替?怎麼可能!”江承亦看完這信封上的內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這張伯,確定沒有在耍自己?
“我從小連公司都沒有進過,夜叔不會不知道,現在又是在玩哪套?這是打算把我送到前線嗎?然後讓我當一個傀儡董事麼?”
“少爺怎麼說,自有他的道理,小少爺,既然是少爺留下來的命令,您還是遵守了吧,也不是非要讓你去,看看選舉的日子他能不能回來,如果能的話,你就不用去了。”張伯在一旁洗腦。
這信,根本就是他寫的,跟夜星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