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對曆史不感興趣。”那些什麼什麼人的看《馬可·波羅遊記》跟她又什麼關係啊,佐伊還真是執拗。
“可是你也喜歡看書。”
“我的書比你的有意思多了。”薇拉驕傲地說,一點啊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那遠的不談,就說外交家瓦特·雷利,他對伊麗莎白女皇政策頗有影響,其《世界史》(1614年)中論及中國時也使用了不少《中華大帝國史》裏的資料。法國著名思想家孟德斯鳩不也收藏了這本書。”佐伊抬出曆史的證據證明她感興趣的書很有趣。
“知道了,大曆史學家。”薇拉對佐伊的喜好是尊重的,但是她實在也打不起精神喜歡佐伊所喜歡的東西,“其實我知道,你這段日子不開心,我本來不想說,因為那是你的事,不過我原以為你會好起來,不過看樣子,一點好轉都沒有,反而更嚴重了呀。”和佐伊一樣,她也碰上了感情問題,但是正是因為這樣,她就更清楚佐伊此時的感覺,她要比佐伊更堅強才行。捧著法利賽(一種澳大利亞人的咖啡),薇拉又坐上窗台,她也不想提起這個話題,但是到現在她們都必須得麵對。
“我會沒事的,時間問題而已。”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但還是讓薇拉發現了嗎?
“才不是類,你這樣子哪是什麼時間長就會好的,你們總要把話說清楚的,這樣拖著不是辦法。”前麵半句話吼地太用力,她差點把咖啡都撒了。
“那你要我怎麼辦?”厚著臉皮去找德懷鋱嗎,她可做不到。
“由我去把他約出來吧!你和他見個麵,好好談。”什麼事情總要說清楚的。
“有用嗎?他身邊已經有卡倫了。”光是看到他看卡倫時的樣子,她就受不了,那樣的溫柔已經不再屬於她。
“沒事,這包在我身上,到時用點小伎倆總不要緊吧!”為了她們,別說是小伎倆了,就算是要出賣靈魂也是在所不惜的。
“薇拉,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小伎倆’?”佐伊皺眉,看著薇拉,“你還是改不掉嗎?”薇拉幾乎隻喝法利賽,她挑食的本性也是跟著喝法利賽慢慢地越來越過份。
“啊?這個好喝啊,你忘了查倫了嗎?她有辦法的。”
“這事還是算了。”有用嗎,他已經不再愛她了。
“這是你的終身幸福唉,怎麼能算了。”打死她都不可以算了!
“何必隻單戀一棵樹。”佐伊別開臉,她不覺得在薇拉麵前表露這種柔弱是丟臉的,可是她實在不想要再麵對他們的恩愛。
“單戀?什麼了,你們不是在交往嗎?你們的事你有跟我說過,我覺得佐伊你不是在單戀。”佐伊何時這麼沒自信了,優雅的佐伊有著她自信的資本,她不該就這樣的放棄她的驕傲。
“你不懂。”在感情上很空白的薇拉不會懂得,她們沒有經曆過愛情的洗禮,不會懂得。
“我懂,我沒那麼小。”佐伊總是那麼保護著她,她的事她怎麼能不管。
“薇拉,你懂什麼,你又沒經曆過。”
“嘛嘛,蘭斯讓我們看了那麼多言情片,我怎麼可能還不懂。”不想讓佐伊為她的事擔心,她不準備現在告訴她,有關他的事。
“隨你了。”她知道不讓薇拉做一次的話,她不會放棄。
“那我去辦了哦。”有了佐伊的同意,她才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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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9日早九點多
“你今天怎麼這麼晚還不去睡。”
“呐,今天有事啊。麼麼今天有約會。”薇拉對這佐伊擠眉弄眼,一臉曖昧地看著她。
“跟誰?”佐伊知道薇拉有幾個很慣性的用詞,其中“麼麼”是連貫的,基本是輕聲,用來代替“我”,隻有她任性或者是要撒嬌的時候才會用;而“嘛嘛”看起來音差不多,但是是斷開的,語速也相較得慢一點,是薇拉表示不在意或者敷衍別人之類才用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