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繪蘭篇3(1 / 3)

1月3日

自從1月26日那天的井水事件之後,莫妮卡也收斂了不少,原來蘭斯是英國人,所以她們在習俗上受一點英國的影響。英國流行新年"打井水"的風俗,人們都爭取第一個去打水,認為第一個打水人為幸福之人,打來的水是吉祥之水。

在過去的19年裏,每一年第一個打到井水的都是莫妮卡,這次的經曆對她而言簡直就是打擊。脾氣本來就暴躁的她會發脾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過那天她也給冷翔軼惹了不少麻煩,因為開井並不是說開就開的,過去的人還講究日子要吉利,地點要適合。她的小姐脾氣一發,鬧得鎮裏麵的人也不高興了,所以也就連帶地被鎮民趕了出來。但是冷翔軼也遵守了他的承諾在郊外給她打了口井,不過她還是不高興,脾氣一發又是一天。

為了尋找合適的鐵匠,莫妮卡又鬧著要去大的城鎮,可憐的狐狸隻能慢慢地合著她的脾氣,近二十天下來,他對她的脾氣已經很習慣。

“這裏難道不能幹淨一點嗎?”莫妮卡挽著冷翔軼的手走在街上,受不了這一路的肮髒和古怪的味道,路人總為她絕世的美貌所吸引,“這裏就沒有像樣一點的鐵匠嗎?”她隻不過是要他們打一下銀鐲上壞掉的零件,結果得到的回答都是,太過精細,打不出來。而她對著這個古老的打鐵技藝自然也不太會運用。

“是妮卡你太苛刻了。”冷翔軼很中肯的說,“你做這些要幹什麼?”

“我要跟她們聯係啊,要是先去英國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她修好了銀鐲自然會去倫敦,至於交通工具嘛,船嘍。她可沒有“無米之炊”的技巧,這個時代要製造出飛機零件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還不如利用在這個時代就已經很先進的造船技術還比較現實可行一點。

“她們?”妮卡總是提起她們,但是他並不清楚她們到底是在說誰。

白了他一眼,莫妮卡懶懶地解釋:“我的家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19年的感情已經勝過一切,她早就把她們當成是親人了,就算是奪取她們親情的蘭斯,她們也當成一個長輩來敬愛,所以才會忍耐到現在,沒有點破。

“何為英國?”不懂就要問,人家可是好學的寶寶。

“嘭。”隻聽一聲倒地的聲音,冷翔軼很可憐地墜在地上,“你煩不煩啊!”解釋過一次沒耐心再當第二次老師的莫妮卡直截了當地來了一記直拳。

“可是妮卡,我隻是想知道,不然娶了你都不知道你的事,怎麼說的過去。”躺在地上的人很有道理地分析,也不覺得自己這樣有多可憐。

“我的事又不要你管,你知道個屁。”沒有踩你兩腳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好意思問東問西的嗎?

“好吧,我不管你,可是妮卡,我們什麼時候成親?”想想已經認識了快二十天了,也差不多夠熟了,嗯,嗯,是該成親了。

“成親?”是什麼啊,成親~……,成……親~,“嘭。”以下是極度暴力的場麵,少兒不宜,觀眾們自己想象……

“這艘不錯,嗯,很好,來,多少錢。”過完暴力癮之後的莫妮卡領著冷翔軼來到碼頭,那裏的船隻就像是陳列著要她來選一樣,整整齊齊地在水麵上靜止著。“狐狸,臭狐狸,起來付錢了。”推了推地上半昏迷的人,莫妮卡到是沒什麼憐憫之情,一旁的船主十分同情地看著他,又看看莫妮卡。“你別裝死啊,我沒下手很重啊。”見他沒有反應,她蹲下身子去叫他,“你不會這麼弱吧?”湊近他,看著他沒有傷的臉,其實她打的好像都是在臉上,怎麼都沒傷的?“冷翔軼?”試探地叫了一聲,她有些心虛,怕是內傷吧,難道她真的下手太重了,他不是狐妖嗎,不應該那麼脆弱啊。“狐狸?”再近點看看,不會是死了吧。

她跪坐在地上。臉幾乎貼近地麵湊在他的麵前,長發盤在地上,擋住了外來的視線。“狐……”她剛一開口,半死的人瞬間又複活了,還往她的嘴裏索取氧氣。本能地往後退,誰知他竟也不要臉地跟了過來。這會,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他們在幹什麼勾當,如此香豔的場景就在人流洶湧的大碼頭上演,而且還是在地上。

活生生的兩個美麗絕倫的男女,在地上相吻,這是誰都不可能吃得消看的畫麵,何況就在他們眼前,確確實實地上演了,於是乎,碼頭上一片混亂。

用力地掙紮著,她以為他不會再吻她,因為這二十天裏,他都老老實實地安分守己。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時候來這麼一下,弄地她手足無措,腦袋無法運作。

美美地滿足了一番後,冷翔軼才放開她,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看著仍在地上起不來的莫妮卡,一臉的微笑。

“冷翔軼。”一聲驚呼響徹到天邊,莫妮卡的高音分貝再一次發揮功效,震暈了一片人,“你不想活了。”咆哮之後又是一係列的攻擊,不過這次他可不會像往常一樣,毫不反抗了。淩厲的攻擊在他麵前就像耍猴戲,一點實效也沒有,氣憤之餘,莫妮卡揚起懷懷的笑,隨後一襲很強烈的電擊在冷翔軼內髒裏持續了幾秒,緊挨著電擊的疼痛,他被放倒在地,“你對我做了什麼?”

“記得你吃下的那顆銀白色小方塊嗎?它現在就在你的體內,以你的皮下脂肪作為能源發電,所以隻要我一不高興,它就會電你,你不但會很痛苦,而且還會全身無力。”莫妮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以後最好別再碰我,你也不用試圖把它拿出來,除非你不要你所有的內髒。”古人雲“最毒女人心”,冷翔軼現在了解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