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皺眉,“你能救他?”
“我是他師父自然會救他,不過主要還是要靠你。”赤殊打量著醉月眼裏的神色愈發的古怪,還有些興奮。
醉月的眉頭立馬舒展,正準備開口詢問,就被寒暄打斷,“師兄?”
赤殊順著聲音望去眼裏有了波動,隨後寬慰道:“出來就好、就好啊,三師弟可好?”
寒暄咽了咽幹澀的喉嚨道:“三哥受了內傷,昨晚療了一夜的傷,現在昏沉的睡去了。”
經寒暄一說,醉月才想到了青冥似乎昨日也受了不輕的傷,才焦急的詢問,得到寒暄的回答後才放下了心。
赤殊看了眼醉月懷中的尹霽朝寒暄道:“師妹你為我準備木桶,再替我找尋這十味藥。”赤殊將藥方給了寒暄,寒暄眼裏閃過一絲異色,離開時有意無意的看了眼醉月,讓醉月覺得有了些寒意。
赤殊指著醉月又道:“你背著尹霽和我來。”醉月聽話的將尹霽背到了一間臥房,而寒暄此刻也將藥配好放進了冒著白霧的木桶中,頓時屋裏彌漫了一股藥味,寒暄又靜靜退了出去,臨走時衝醉月神秘一笑,還紅了臉。
醉月還沒反應過來寒暄的笑到底代表了什麼意思就被赤殊叫了過去,“女娃,你把我徒兒衣服先脫了。”
醉月臉一紅,“我還是出去看看師父吧,這有您呢。”醉月終於明白寒暄的笑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羅嗦什麼,讓你脫就脫,哪像個江湖兒女。”赤殊有些生氣。
醉月咬牙:老娘本來就不是江湖人,她是商人啊。
看著在一旁擺弄銀針的赤殊,醉月猶豫著還是將尹霽的衣服脫了,看著尹霽光溜溜的身子,醉月的臉徹底紅了,一旁的赤殊忍住笑意,一臉嚴肅道:“他背後有傷,你將他翻過來,對了你身上帶了透骨生香吧,為他抹上。”
醉月聽話的為尹霽翻身,手觸及到尹霽的肌膚,臉又似火燒,這死狐狸的皮還真是嫩,又白,比女人的皮膚都好。
為尹霽在傷口上上了藥,半個時辰後傷口愈合,赤殊開使為尹霽施針,醉月坐在一旁安靜的等待。
赤殊為尹霽施針完畢後,又吩咐醉月將尹霽抱到木桶裏去。
這次醉月紅著臉說什麼也不幹,“你自己幹嗎不抱,他是你徒弟,現在光著身子,我、我一個女人……”話還未說完,赤殊就甩門離去了,還放出話來,“你要讓他死就別抱,誒、記得將他放進去之後,為他按摩百彙穴一刻鍾,之後出來找我。”
接著、就是“咣當”的關門聲,醉月再次咬牙,將尹霽抱進了木桶,看著尹霽蒼白的臉色,心又痛了,輕輕的按摩著尹霽的百彙穴,低語:尹霽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
一刻鍾後,醉月起身,唇在尹霽的額頭輕點:我馬上回來。木桶中安靜的尹霽臉上似有笑意,但、當你再定眼看去,他分明什麼也沒有動啊,依舊沒有脈搏、沒有呼吸……